学习了数百字。”
“第二,基于第一点,半个月时间,我跟夫子也只学了三四百字。”
“第三,咳咳,其实我请邱夫子只教我文字,是因为弟子不善背诵,但善记字。这只是我偷懒不想背书而已。”郑胜嘴角露出微笑,邱老头,报复来了,滋味如何?
“还有,我也让我的两个小奴学字,他们两个不算太笨,可这种识字的方法很枯燥,两人半个月也不过学了二三十个字。所以,我觉得这种识字的方法并不能如此推广。”
邱夫子气的身体打颤,逆徒!好个逆徒!
看着邱夫子马上要昏厥过去的征兆,郑胜不想真的气坏了他,开始圆话,“但是,如果能够将这些生字编成某种朗朗上口、好听好玩的句词,想必是可行的。”
众夫子凑到一块,讨论片刻,来央夫子道:“现在的启蒙篇目也有教人识字之能,但有很多重复的字,也不可能将全部常见字概括。若将所有的字编成朗朗上口的文章?确实是极佳的启蒙文章。只是,这很难啊!”
“我跟着邱夫子学习的时候就想让夫子帮我编出来,不知道夫子如今编撰多少了?”
邱夫子正在思考这样文章的效用,听到郑胜的话,不禁脸色一变,他在编这文章?怎么他不知道?
众夫子又是一番眼神交流,吴桐夫子道:“哦,邱夫子已经开始撰文了?”
邱初道尴尬地摇头:“没有思路,尚未开始。”
房邕捋着胡须道:“那大家都尝试下笔,做好后,拿出来相互评定,如何?”
众夫子立即认同了这一提议。然后,大家纷纷告辞,想必是急着回去进行创作了。
郑胜想千字文恐怕不是容易弄出来的。老夫子们这段时间要发愁写书了。
邱初道等着夫子们离开,目光炯炯地看着他:“小子,文章编出来了?”
“没有!”
“好!”邱夫子喘一口气,开始发飙:“那你竟敢拆老夫的台!气煞我也!”
邱老夫子跳起来,红着眼睛:“老夫今日被弟子生生驳斥,数次竟然无言以对,沦为笑话矣!”
郑胜抬头问他:“夫子不告而别,到底为何?”
邱初道火气顿消,尴尬地笑了笑:“当时,你家伯父找我来商议学堂之事。走得急,所以没跟你说话。”
“有那么急?”郑胜问,“连句话也不留。况且,那几天也没人到过小院啊?”
邱夫子捋着胡须,默然不语。
郑胜气得牙根疼。
邱初道心里七上八下,看见郑胜不再追问,也松了口气。
当初他离开,原因是复杂的,一方面,邱舒知的事,他对青儿多有愧疚,毕竟是他教导无方,那女娃对他毫无介意,依然侍奉周至。邱初道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待在那里。然后,邱初道发现郑胜学习能力很强,有他没他,或者换一个人,对于郑胜来说,区别不大。他邱初道的本事一点没有发挥作用。所以,邱初道跑了。
然后,郑氏族长又邀请他来做山长,邱夫子想到这又是一笔丰厚的束脩,再想到还可以与郑胜再续师徒之缘。
所以,老夫子又来了。
郑胜对邱夫子行礼:“那没事了,夫子告辞,夫子再见。对了,夫子好好编书,我还等着看呢。”
邱夫子傻眼,他急道:“此事与我有何干系?为什么要我编书?”
郑胜无辜得说:“夫子,这文章是用来教学启蒙的,没这篇文章,如何教学呢?”
邱夫子反应过来,喃喃道:“是啊,是啊,可这不是为难老夫吗?”
且不提不善辞赋的邱老夫子会怎样抓耳挠腮地进行文学创作。
郑胜出了邱府,直接回了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