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乘风陪着笑脸,带着沈昊等人往城中走去,论修为他不如周正,论地位他不过是一名小统领,而周正则是王道宁的部下,自然也比不上对方。
故此即使两人是旧识,有过交情,但此刻他也只能表现的谦卑一些,这就是现实。
“看到没有,我早已料到刺杀向东后,王城极有可能会来这一手,所以才会提前就做好准备。”路上马叉叉得意洋洋地对沈昊传音道。
沈昊对此表示佩服,从上古活到现在的生灵其阅历和经验果然不是盖的,对事态发展变化推测得相当细致入微。
“小意思,这种事在上古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任何时代所谓的‘大势力’都是这样,从古至今都不会变。”
马叉叉相当自信,这种事情对它而言不过是小意思,它经历过上古争霸,类似事件见的实在太多了,相比之下当年更是有过比这更加需要严谨筹谋的事情。
在那种乱世之下,人心更为黑暗,各大势力之间暗流涌动,相互博弈,一步踏错便有可能坠入无尽深渊。
几人一路上被礼待有加,不仅没有人敢怀疑沈昊与马叉叉的身份,相反一个个都毕恭毕敬,古乘风更是对他们相当亲近,不仅准备了珍馐美馔,琼浆玉液亲自来为他们接风洗尘,更是准备了最为舒适的上房供几人休息。
但可惜的是,餐桌前的沈昊与马叉叉相当憋屈,面对一桌美酒佳肴却不能动筷,因为两人之前都曾表示过自己不沾荤腥,一个说自己吃素,一个说自己辟谷,此刻自然不能大快朵颐,只能象征性的吃几口瓜果鲜蔬。
事实上,两人对肉食的渴求那是相当大的,但现在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有苦说不出。
饭后,几人在回房的路上,马叉叉悄悄问周正道:“你之前和古乘风耳语都说了些什么?”
“我说你们来自华山,是禁区传人,王大人,哦不,王道宁已经与你们所在的家族有过私交,日后更有展开合作,故此亲自委派我等带你们游历雍州。”周正答道。
而后,他又害怕两人因自己刚刚的口误感到不满,进一步解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单凭我一人之言他肯定不会全信,还会冒犯到二位,所以只有把王道宁搬出来才能镇住他。”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不能完全放心,我太了解王城那些人了,一旦被求证出来并无此事,那就有烦了,所以我们不能久留,还是要快速启程。”
周正对王城中人相当了解,多疑是他们的天性,故此他才会只和古乘风耳语,就是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即便是这样太仍不放心,虽说他曾与古乘风有过私交,但仍不能完全信任此人。
这时,沈昊神色冰冷,道:“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们来自禁区的人会怕这种事?若是真有人敢栽赃陷害,乱泼脏水,等待他的只有覆灭,我等长辈虽暂时无法出世,但也不会让我们任人宰割!”
其言下之意就是告诉周正等人,他与马叉叉虽孤身在外,但家族中仍在暗中关注着他们,所以无需太过紧张。
果不其然,周正等人立即对两人行大礼,异口同声道:“今后我等就全部仰仗二位了。”
一旁的马叉叉咂舌,这小子怎么比他还能装,那种霸气与傲气当真是活灵活现的,还真把自己当做禁区传人了?
它干咳了两声,道:“你也别这么说,周兄此番对我们推心置腹倒也令人感动,瓜田李下,我们也没必要去招惹这些麻烦事儿,就按他说的做好了。”
然后它又转而对周正四人道:“今日你们也算是用实际行动对我等表了态,这个人情我和他会记着的,待日后我等家族重现世间,定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四人当场感激不尽,心中欣喜,认为自己日后在九州世界的地位定会高升,毕竟禁区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周正满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