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遐思。
白翰脸一红,僵在门口。
殿下这么用力,司玺那身子骨受得了吗?
咳,非礼勿视,非礼勿想……
燕儿满脸好奇要推门,被白翰拎着小辫儿赶走。她瞪了白翰一眼,盘算起一会儿跟苏芷告状。
屋内。
苏芷坐在花瓶碎片里,手上划了几道口子。
赫连明睿慢悠悠蹲下,像是看戏一般抓起她的手,刚好按到她掌心的伤口。
伤口很深,血流如注,更要命的是,一块碎瓷片嵌在了肉里面。
“你轻点儿!”苏芷倒吸口凉气。这气还没吸进肚子,手心又是一阵剧痛。
某人毫不怜香惜玉,直接把那碎瓷片抠了出来。
“别碰那里!”苏芷是疼得满头大汗,叫声都变形了,“不要……”
天啊这变态……是在整她吧?
刚才他站那么近,却不捞她一把,现在又这样蹂躏她的伤口。
绝对故意的。
她瞪着赫连明睿,却见人起身回到案边,打开个乌木匣子。
“没见过这么笨的。”某人拿出一卷纱布扔给她,“你对本宫还有用。别把自己笨死了。”
苏芷接住,喉咙里一万匹草泥马要奔涌而出。可对上他那双冷眸,她立刻把它们咽了回去。
她给手上裹了几道,回归正题,“怀孕是怎么回事?”
他眯眸看着她,不说话。
这厮是间歇性失语症吗?苏芷腹诽着,和人对视片刻,恍然大悟,“演戏?”
“终于看出来了?看来比本宫估计的要聪明些。”他勾唇,步到门口的水盆边,慢悠悠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