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苏芷再往左两步。
“后退。”
她后退。
见她站好,他旋即提笔蘸墨,又低头开始写字。
苏芷无语。这人叫她来是耍着玩的吗?
还是在考验她的耐心?
苏芷百无聊赖站在那里,环顾一圈,发现书房里除了书画摆件,便没什么有意思的。倒是那边案上有盘围棋……她看了一会儿,没看明白。
她只会下五子棋。象棋怎么下怎么输。斗地主倒是特战队的精英选手。谁跟她打,保管把下个月饭卡里的钱输光。
她邀人打牌,人家纷纷拒绝说,苏队你行行好,我这月饿的啃胶鞋了都。
想起特战队的事儿,苏芷五味杂陈。
十几分钟过去,见他又批完三本,苏芷忍不住问道,“你叫我来到底什么事?”
静默。
这还能忍?苏芷上去拍了拍桌子,“说句话行不行?”
他停笔看她,脸上有丝不悦,“站回原处。”
苏芷被看得心里发毛,但气势上不能输。她腰杆子挺得板板直,正色问道:
“我站这里到底有什么用?”
“遮太阳。”
这回答直截了当,理直气壮,好像她苏芷就是把遮阳伞,不拿来遮太阳都对不起她。
她很生气。
她忍无可……算了,还是忍吧。
回头看见窗子开着,她建议,“要遮太阳,把窗子关上就行了。”
“开着,通风。”
“换一扇打开不就行了?”
“不换。”
干!这大爷真难伺候。
可还是得伺候,谁让他是大爷呢?苏芷搬了个檀木花架放在她站的那地,往上放个青瓷大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