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院外,孟轻语带着两个宫婢,堪堪路过。听着院里面的动静,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主子,听动静柳嫔气得要死,苏婉婉八成没好日子了!”婢女双目放光,崇拜地看着孟轻语。
“那是自然。有柳非烟在,你主子我根本不必亲自动手。”孟轻语柔声细语说着,挥了挥手帕,“走,咱们再去朱侧妃的院里坐坐。”
……
重华宫太子书房,文麟阁。
白翰一字未改,把宫人的话如实向赫连明睿说了。
“爬本宫的床?确实是爬了。”赫连明睿盯着那盘残棋,抚捏一枚黑子,面无表情。
黑子脱胎于天山墨玉,白子由天竺象牙制成,世间仅此一副,端的是珍贵无比。不过对他而言,最珍贵的反倒是这盘残棋的局势……腹背受敌,弃之其一可破,可不论哪边,他都有些舍不得。
说的人漫不经心,听的人心中一惊。白翰脑子里嗡的一声:爬了?真有这事儿?殿下一直讨厌女人走进玉漱殿,更别说在那里颠鸾倒凤了。这么说来,只有可能是苏司玺强上了殿下。
白翰吞了一口唾沫。能强上了殿下……哇塞,司玺这身手,怕不是个魔鬼吧?他现在对她是十二万分的服气!
可抬眼一看不动声色的赫连明睿,他又紧张得汗流浃背。
“臣猜测,这事儿很可能是孟良媛散布出去的。”白翰赶紧表示他口风紧,跟他没关系。罢了又暗自唏嘘,那小舞娘离死不远了吧?
“那本宫还得谢谢她了。”赫连明睿眼皮都不抬,轻飘飘说一句。
“臣……要不要转告孟良媛?”白翰拿不准人的意思,话里有点心虚。赫连明睿说话就跟下棋似的,扑朔迷离,他经常不懂。这个时候他真希望老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