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烂人，你还知道给我来电话呀。”
电话打通了，韩冰声音气鼓鼓的。
“对不起小东西，我手机昨晚没插卡，原谅我好么。”
“今天又迟打了9分钟……”小韩冰声音闷闷的，肯定撅小嘴生气呢。
我闭上眼睛幻想她生气的可爱小样，楚汐突然掐我，还使劲拧。
“喂？你怎么不说话？”
“……没。”
我疼的皱眉吐舌头，楚汐松手了，我就不敢动了，因为楚汐在亲我。
她吻的很细致，冰凉的唇瓣轻轻咬住我的舌尖，属于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节奏。
“你在吃东西？”
不，韩冰听错了，那是我和楚汐搅拌舌尖的声音。
“你吃的什么呀？好吃吗？”
就知道这个小馋猫最惹人爱了，我笑了。
“没什么，一块薄荷糖而已，不过味道不错哦。”
我说完偷看楚汐脸色，她眼睛已经眯起来了。
“小东西想吃什么了？我寄给你好么。”
“才不要你寄，你一寄东西就送给我好多钱，我说过不用，表哥表嫂给我的钱够花。”
好吧，我觉得又要受皮肉之苦了，但是！“小东西我问你件事，关于卫遥的。”
韩冰知道卫遥，也知道我单恋卫遥很多年，我们两个成天晚上通话，所以我的任何事，还有她的任何事，我们已经滚瓜烂熟了，不需要多解释。
“卫遥今天说了一个事，说是和我坐在一起吃饭，让她养成一个小毛病，关于女生秘密的。”
“吃饭还能扯上女生秘密？你俩吃饭什么样呀，比方说坐的位置，她表情如何什么的。”
我听后看楚汐，她竖起耳朵细听小韩冰说话，似乎不讨厌韩冰，我这才往下问。
“我和卫遥吃饭一向挨在一起，她表情什么样我倒没注意。”
韩冰问：“挨的很紧吗？”
“比较紧。”
“……嗯……她两只手都放在桌子上面吗？”
我没回答呢，楚汐就来到耳边咬我，“现在换话题，不许你问了！”
好的我不问了，但我心里有数了，我就不着急了，看来我问对人了。
凌晨1点，我放下手机，楚汐就笑了。
“大烂人是么？小东西对吗？打情骂俏好不好玩呀？带我一个行不行呀？”她问一句掐一下，吓的我差点跪搓衣板。
后来躺在床上，我们比谁眼睛瞪得大，一直互不相让盯着对方。
最后天快亮了，我轻轻摸着她嘴角问：“楚汐，你不困么？”
“不，你困了？”
我摇头：“不困，我高兴。”
“因为我？”
“对，今天是咱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我只想看你，不想睡。”
“……你明天要上班？”
“嗯，要去梁阿姨家，就是那个对我有恩的女厂长。”
“后天你陪我回趟家，我家人不清楚我目前住在哪里，你陪我回去取点东西，顺便让他们看看你。”
“啊？看看我？你爸妈？”
“不用怕，不会有人为难你的，我不会允许。”
早上，我们三个一起吃饭，我特意观察了卫遥小手的摆放位置，她两只手都在桌上，一只手拿筷子，一只手习惯性抓着牛奶杯子，没什么可奇怪的地方。
我拿纸巾帮她擦嘴，她依然满脸笑意，挺着小脸让我擦，感觉很正常。
送她们两个到饭店，我按照日程表赶去梁阿姨家。
这次我刚到门口，就听到叶陶在屋里读报纸，她的普通话和新闻播音员一样标准，听起来很舒服。
“宝贝再给妈妈读一段好吗？妈妈喜欢听你的声音。”
“好的。”
叶陶继续朗诵报纸，我没打搅她们母女这份安逸。
拿出一颗烟点上，我靠在门边吸，后来送牛奶的小哥走进院子，梁阿姨才知道我来了。
“幼棠你来了怎么不敲门呢？”她笑的特别亲切，吓的我直接把烟藏到身后去了，毕竟我们烟民不太受欢迎，我怕她对我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