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像韩冰那样和我吵嘴呢,总不至于无聊。
5分钟以后,我实在无聊,就换了一种方式问她:“你接过吻么,楚少。”
叫她一声楚少,她有些动容,盯着窗外说:“接吻是一门艺术,看你需要哪种了?”
我草,这话唠的太明白了,显然高手一枚呀,我爱听!
“都分哪几种呀。”
“大概三种吧,少女时期的青涩,成熟以后的狂热,还有情到深处的不舍,大概是这三种。”
她说情到深处的不舍,我觉得非常对,因为这个感觉我似乎体验过一次。
那是和韩冰在火车上,我反复问她什么时候到站,她每次回答以后,我都是把她吻的很紧很紧,怕她会消失似的,大概那种心态就是不舍吧。
“你楚少有舍不得的人么?”掐灭香烟,我抬头问她。
她的回答非常绝情,“没有。”
目光转移到我脸上,她表情十分坦然,不像骗人。
“感情对于有些人来说是奢侈品,就像我的前老板王华,他那种人,永远不会往感情上面看一眼,因为感情会成为他的羁绊,成为他的软肋,使他受制于人,所以感情不是成功人士该有的。”
好像她多懂似的,居然和我讲上大道理了,可惜她错了。
“知道是什么力量激励我击败王华么,你以为我有病呢,大夏天跑去汽车厂给人家下跪卖水果,就是因为感情懂么?你记住我一句话,不管什么人,不管他多么渺小,多么卑微,他一旦受到感情的渲染,就会义无反顾勇往直前,不管他做出什么决定,只要是从感情方面出发的,亲情也好,爱情也好,友情也好,什么都好,他所做的一切必将神圣而伟大,老天爷都会帮他的。”
我慷慨激昂做着演讲,她一盆冷水泼过来,“你困不困?我要睡觉了。”
好吧她睡吧,我洗澡去,不然身上怪臭的。
我走出浴室,天就快亮了,反正卫遥没睡醒呢,我索性光着身子跑屋去了。
踢开门走进房间,楚汐没睡呢,我也没害羞,反正都是大老爷们,没啥害臊的。
走去衣柜找衣服,我故意炫耀了一下自己的雄伟。
发现她眼睛往我身上瞄呢,我故意抓起地上两个哑铃,先是虎虎生风的举了两组。
做完了放好哑铃,我发现她还看呢,就逗了她一句,“咋的,不服气咋的,把你的亮出来和我比比呀。”
好像戳中她笑点了,她翻身面向墙壁笑了一下,小声说着:“真是丑死了,眼睛都快给我看瞎了……”
“你说谁丑呢!这是少年的英姿勃发好不好,你找抽啊?信不信我拿它抽的你叫爸爸!”
天亮,我们仨在客厅吃饭,楚汐就盯着我和卫遥,尤其我给卫遥擦嘴的时候,她总会看上一眼。
后来饭吃完了,卫遥忽然提醒我,“幼棠,你不去徐扒皮那里看一眼么。”
徐扒皮?看那个老不死的干啥?
随便嘟囔一句,我举手想把卫遥嘴角那些油渍抹掉,她躲开说:“不是,昨天你和李加贺聊天我听到了,你和徐扒皮还有一个赌约呢,对么?”
卫遥提醒到这,我突然醒悟!对呀!我和徐扒皮那个老不死的有个赌约呢!
当初讲好的,如果我摆平了王华子,他就把那个人气很旺的麻将馆双手奉上,还要跪地叫我三声爷爷!我咋把这事给忘了!
不过徐扒皮能把麻将馆让给我么,记得宋小渔说,那个麻将馆非常来钱,徐扒皮之所以养得起一百多号打手,就是那个麻将馆摇钱太快。
所以麻将馆是徐扒皮的命根子,如果麻将馆被我抽走,徐扒皮这条毒蛇不死也退层皮。
记得他五次三番惦记我的饭店,也该是我反击一次的时候了,而且管理麻将馆的人选我都想好了。
“喂?加贺,是我幼棠,你有童灵的手机号吧?你现在给她打一个,就说我找她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