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的脸上的笑容可谓诡异,魏蓝顿感不妙。
他思考着这恶毒的女人又会使什么招儿?
只听扑通一声,温雅重重的朝着她跪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
这女人突然这样做,魏蓝不解的喝问。
温雅神色凄楚的望着他,一秒钟酝酿好情绪。
她朝着魏蓝不断地俯首磕头,并且声泪俱下道:“院长,我求求您放过我吧!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再逼我了,我没有蓄谋害人,也没有针对路漫漫,求求您给我一条生路吧!”
温雅一边哭,一边喊。
高楼之上,尽管她的声音无法让楼下的人听见,但她这苦苦哀求的模样,却是让不少围观的人为之动容。
站在楼底下的人,他们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望着楼上的场景,几乎所有的人都误以为是那个男人逼迫得那女人一心寻死。
霎时间,楼底下群情激怒,骂声一片。即使隔了几十层楼,魏蓝也听到了声音。
若说在这之前,魏蓝不知道温雅的目的是什么,那还情有可原。
此刻,她的用心已经非常明显,魏蓝若是还看不穿,他就是个傻子了!
“呵,没想到你还有几分脑子嘛,竟然想到这样的方法。”
哼声一笑,魏蓝倒是心情不错的赞赏起了人。
难得被他夸奖一次,却是在这样的时候。温雅听了,内心颇为复杂。
“若不是被你们逼迫,我又何至于如此?魏蓝,你就为了给路漫漫平息流言,不惜把我的事情抖出来,你做事这么狠辣,把我逼至绝境。若不是你们,我至于如此吗?”
缓缓从地上站起,温雅一声一声的质问魏蓝。
她一步一步靠向魏蓝,恨意像洪水一样从胸口喷涌而出。恶毒的恨意从胸口蔓延上她的脸庞,令她妆容农丽的容颜变得异常狰狞。
这人不反省自己,却总是将问题推向别人。
魏蓝颇为厌恶的看了她一眼,语气轻飘飘的反问:“说完了吗?要是说完了,就请继续你的表演吧!”
如果不是为了路漫漫,魏蓝才懒得理这号人。
与温雅这样的人浪费时间,他还不如随于毅去尸检室去解剖尸体!
魏蓝一点也没有因为被温雅胁迫就乱了阵脚,他神情异常冷静,仿佛一副她要死就去死的样子,他可一点也不关心在乎。
眉头紧紧皱起,温雅看向魏蓝的眼神充满了怨毒。
假如她真的可以无所顾忌的死,她真想立马从这里跳下去,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着不着急。
可温雅的本意并非如此。
她不是真的来跳楼的,她的目的只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扭转局势,以便可以稍稍掌控主动权。
然而魏蓝的反应太过冷静,他根本不被她的节奏牵着走,这气得温雅抓狂。
“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无法转身说跳楼就跳楼,温雅只得朝前向魏蓝扑去。
她扑到魏蓝的身上又抓又打,肆无忌惮的发泄着她心头的恨意,楼下的人见她的情绪那般激动,她站在楼顶边缘上看着又那样危险,围观的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小姐,你别跳啊,冷静点,别激动!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咱们有事好商量啊!”
就在温雅朝魏蓝扑过去时,楼下不知是谁拿着高音喇叭不停的喊。
温雅在医院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路漫漫无法继续再门诊处的办公室坐下去。
她再次到楼下的去看了看,只见保安人员正在疏散围观人群,不少消防人员忙于救援工作,整个医院被一股浓烈的紧张气氛所包围。
妇产科的楼底下被封锁,大楼里的人不准出来,大楼外的人不准进去。
路漫漫不知道温雅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而非要跳楼,她掏出手机犹豫着是不是要联系她的好朋友,恍然抬起头时,她发现魏蓝竟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楼顶上。
路漫漫清楚,魏蓝与温雅之间并不私仇。
她瞬间意识到这件事应该与自己有关,顾不上打电话,她就近寻了一条捷径往楼顶上而去。
这个时候,她忘了齐修远和魏蓝在电话里的叮嘱。
她急急忙忙来到楼顶,推开门正要冲出去。
就在这时,她听到温雅冷笑着对魏蓝说:“魏院长,你有什么证据?你说是我唆使逝者自杀的,理由呢?”
“理由?理由不就是你想借此机会除掉路漫漫吗?你的心思这么明显,昭然若揭,我要是没点证据,你以为我会在这里跟你浪费唇舌?”
“哦?是吗?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还站在这里?”
魏蓝手里若真的有证据,依着他的性子,他才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会直接把她交给警察来处理,几乎是一分钟的多余时间都不愿意给。
温雅笃定了魏蓝是在诈她,所以她偏偏不承认。
她忽然发现,她十分喜欢把魏蓝逼急的样子。
看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