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曾!”
“贤侄你先去歇息,等会儿开始了,我在派人去请你。”连逸一看又有几辆马车停在钱庄附近,知道又来了庆贺之人,便安排下人带着谢抒显去休息。
“哎呦,连庄主,恭喜恭喜!今日开业如此兴隆,真真是大喜事!”
“感谢赏光,请进请进!”
一进门,走过长廊,声声喧嚣被隔绝在外,院内卵石铺地,按照颜色排成各色图案,墙边花草树木,生机盎然,没想到这商铺后面竟还有如此格局。
并排的屋舍,各有用处,一眼望去有琴房、诗社、茶室、舞室、还有一间通透的空房延伸到前花园,而旁边的那一间则挂满了衣服鞋子和胭脂水粉。
连家钱庄自计划成立以来,一年多的期间,耗费极大的人力物力,力排众议才有了现在的光景。
据谢抒显所知,这里可以供贵宾带一人免费试用,期间提供免费茶水,琴者与舞者表演。
贞定时兴的衣服鞋子胭脂水粉都会第一时间送到这里,并定时安排试穿、试妆会,让贞定城的女儿们第一时间就能享受到快捷方便的一站式服务。
这一切的想法都是那个失踪的“苏木”提供,外人都以为连子渝是被冲昏了头脑,才一意孤行开设这样特别的钱庄,现下看来这才是新的变革,会带来更多的盈利。
连子渝已带着谢抒饶走到了后花园,又是许久未见,连子渝有些消瘦,反观谢抒饶又是中药调理,又是天天喝汤,最近跟着无名练剑,早睡早起,面色红润有光泽。
他见她一切安好,揪着的心便放下了,又有些失落,这钱庄都是他的苏木所有的设想,而如今他都实现了,却“物是人非”。
谢抒饶自然看穿他的心理变化,状似不经意间说道:“表哥,这院里奇花异果甚多,可以送妹妹些吗?最近院里虽然绿意盎然,偏偏少了些姹紫嫣红的点缀。”
“看来你过得还不错,还能有这闲情逸致!”
“三哥,虽性子冷了些,待我还算亲厚。”说出这种话,谢抒饶垂眼看看自己的鼻子有没有长长。
她这模样在连子渝眼里,竟显得有些娇羞。
“表妹你对他,对他”连子渝欲言又止,这一点谢抒饶颇有抱怨,这些人平时做事为人雷厉风行的,偏话儿女情长时,总是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
“对三哥,那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谢抒饶采下一片花瓣在手中揉捏,鲜艳的汁液,在指尖晕开,“不过说来也怪,我与表哥虽见得少,但总觉得一见如故。表哥,我们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也能建立起比亲兄妹还要深厚的情感,对不对。”
连子渝低头继续向前走着,胸腔内还是有一股气流在涌动,他觉得憋闷的慌,却又不知如何解决。
“表妹过得好便好吧,日后如有什么需要,子渝定当竭力而为。”
“谢表哥爱护!”
院头落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