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受虐体质这一方针,始终做到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的战略规划。
“但妹妹在上饶村十分辛苦,日日受那歹人虐待,那日淹了水,没了记忆不说,还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喜怒无常,胡言乱语,有时候自己说了什么下一秒就忘了,哎呀,我的好哥哥,妹妹是不是又胡言乱语了?多有得罪,还请哥哥见谅!”
说着说着,谢抒饶的眼眶湿润,泪水开始打转,似又不想他看见,赶紧侧身拭去。
“姨娘来信予你平安勿念四个字!”
“那麻烦哥哥替抒饶回四个字,乌鸦反哺。”
他看着她,面无表情,也懒得再去揭穿她,这几年谢抒饶做的所有事,都十分刻意,她不掩饰自己的个性,也不藏掖内心想法,虽喜欢假意试探,但每次都让他察觉到!刻意地告诉他,她早已不是以前的谢抒饶,也像是在向他认输妥协。
无名看着院头落着的数只乌鸦,捡起地上的石子,与其中领头乌鸦对了眼,还没多久,那乌鸦像是认识他似的,在他头顶上盘旋,时不时还啊啊啊叫几声,无名扔出石子,打中了领头乌鸦,它落在地上挣扎。
不一会儿其他乌鸦,急了眼,一齐在他身边盘旋,有几只发狠似的向他俯冲过来,还有几只趁他不备往他身上排鸟屎,拉完就走,无名没料想到会这样,狼狈不堪。
一旁地夏天本来也被这情形吓了一跳,但是回想起刚刚小姐说的话,又有些恍然大悟,谢抒饶是早就猜到会这样,在一旁笑的前仰后附。
“无名啊无名,哈哈哈,笑死我了,你简直是个综艺王,哈哈哈。”
“是不是你?”无名此时面色铁青,谢抒饶感觉他周身都有股杀气,立刻害怕的缩起脑袋,用谢抒显的身子挡住无名的镭射眼。
“关我什么事儿,是你打了它们,又不是我。”
“平日里,都是你让夏天喂它们,还给它们抓虫子吃。”
“我之前分明也跟你讲过,不要惹它们,你偏不听。”看着无名狼狈委屈的模样,谢抒饶也有些愧疚,忙走到他身边,用手帕去给他擦头上的鸟屎。“我错了,我错了,我应该在提醒你的,不该为了逗乐故意放任你,对不起对不起,夏天去打水。”
“好的,小姐。”这无名比夏天与谢抒饶都小,平常逗他,无伤大雅,今日在他主上的面前让他失了分寸,确实过分了。
本来乌鸦报复心强这个事,也只是听二小姐当个笑话讲一讲,没想到今日还真就见到了,且李从很少见无名说这么多话,这件事更加出乎他意料。
谢抒显瞧瞧桌子,对着谢抒饶问道:“如果我伤了它,它会不会攻击我?”
“也许会,如果将它们惹怒,很有可能会群起而攻之,它们本就十分团结,纪律性也比较强,但是这只是理论知识,并没有实践,我无法完全保证。”
谢抒饶就事论事,一边给无名擦拭鸟屎,一边回答他,无名依旧气鼓鼓地模样,但周身的杀气早已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