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听她叫了一声痛，稍微放了点力道，但还是将她牢牢掌控在手里，指尖传来的余温让他意识到，这……居然并不是梦。
蓝晴皱着眉，感觉手腕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她丝毫无惧地回了句，“我是我，还能是谁？”
但是江凛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眼神中仍旧如锐利的寒冰，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看出江凛心思的蓝晴只好又补了一句，“我叫蓝晴。”
“蓝晴，蓝晴……”江凛把这两个字反复叨念了很久，心头泛起的酸楚愈发强烈，他就算不记得这个名字了，心脏却先一步印刻了这个名字。
蓝晴呵出一口酒气，酒精的劲头上来，她脑袋黏成一片浆糊，两人对峙中，她另一只手轻抚上江凛的脸，从脸颊一路攀升到他的额头，傻傻地笑开。
“你长得真好看呀。”
尾音微颤，江凛一怔，熟悉的感觉如潮水涌来，他克制不住心头的异样感觉，蓝晴却已经醉了，半眯着眼，毫无防备地躺在了吧台上。
江凛适时伸手揽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松开了她的手腕，雪白的手腕留下淡淡的红印。
江凛弯下身，一手勾住了她的双腿，一手下滑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蓝晴顺理成章地轻轻靠在他的怀抱里，还觉得暖和地蹭了蹭。
嗅到蓝晴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江凛低下头，额头轻轻与她的额头相碰，胸中迸发出强烈的情感，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的意识吞噬，他低声哽咽，微弱不可闻。
“你回来了，你终于——打算回到这个囚牢了吗？蓝晴。”
他记得那样深刻，记得在他面前自杀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