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德慵懒的起了床,他看了看身边依旧在熟睡的谢芸,他不得不想起最近几晚的狂风暴雨,他甚至有些疑惑,难道是因为跟赵忆南之间所发生的事情。
最近这段时间,他觉的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棒,甚至有些超乎他自己的想象。
以往的他,每次都是将近零点才会睡觉,第二天早上快九点的时候才会慌慌张张的起床,打车,在最快的速度,赶到会所。
他虽然跟着老板和赵忆南一同呆了两天,可是自从回来之后。
老板王学斌再也没有见过,赵忆南更像是人间蒸发一般。
他请谢芸吃了两次饭,逛了两个下午的街,最后更是连着三四天晚上剧烈的运动,才换来了谢芸的原谅。
即使如此,他还是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以往的他自然不说了,最近的疯狂,依旧没有改变他晚睡的习惯,可是每天早上,他都会在六点的时候准时的睁开眼睛,并且,再无任何睡意,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还是想再睡个回笼觉。
每次他闭上眼睛,他都会想起那两天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些幻觉。
他说不上那些到底是他的幻觉,还是他回笼觉之后的梦境。
总之,那些事情,没有一件是好的。
他总觉得那就是他所做的梦,在那梦里,他总是会在城市的边缘,他说不上是在哪个城市,既不像是他所熟悉的s市,也不是北京,在那城市的边缘,他总是站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高度。
好像,那就是在边缘的某个山半腰上。
他就站在那里,看着城市的中央,有着巨大的怪兽,仰头怒吼,在它周围,有着浓厚黑烟,到处都在飘荡着那黑烟,空中,总是有着几架战斗直升机,在不远处,有着几架战斗机正在逼近。
而在那怪兽的周围,似乎有着几十个闪闪发光的亮点,而那怪兽身上,总是悄无声息地出现爆破的场景。
他知道,那是地面作战部队在攻击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知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出现在同样的地方。
这样的梦境,持续了将近一个星期。
这梦境,让他害怕的早上六点清醒之后,再也不敢再想着去睡回笼觉。
他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肚,觉得他该减肥了。
正好让那回笼觉的时间,用来锻炼身体,一举两得。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他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却是不同了。
他是个缺乏锻炼的人,他很有自知之明。
让他跑步,他最多只能跑个一公里,然后就气喘吁吁放弃继续奔跑的欲望。
可是,现在,他能在操场上轻轻松松跑个二十来圈!全程不但没有感到身体的不适,反而是一种非常舒服自在的感觉。
他总是一不留神就跑了一个小时左右,虽然时间上还很充足,他却有着意犹未尽的感觉,他觉得,他还是再跑个十来圈!
时大德担心自己的身体不过只是一种幻想,他不敢真的按照他自己的意愿去跑个三十或者四十圈。
他只有一个疑惑。
他的身体是怎么变得这么好了?
时大德不敢想,他甚至担心着,自己身体突然出现这样的状况,是不是在接下来的时候,会猝死什么的。
总之,不管身体是变强还是变差,突然的变化,让他自己内心惶惶,不知道怎么去做。
他将自己身体的突然情况,归根在了赵忆南身上。
他只是跟赵忆南呆了一个晚上,虽然那一晚上让他意犹未尽,甚至让他视为是他自己人生的巅峰。
可那一晚上,他也并没有好受到哪。
赵忆南的手段,让他一次次地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又一次次的沉浸在避风港里。
更别提那一晚上,他自己一次次的交代着自己的子孙。
他只有一个感觉。
那一晚上,他可能将他半辈子的积蓄,全部奉献给了赵忆南。
他以为自己早已交代的清清楚楚并且可能以后也会留有后遗症什么的。
可是,最近跟谢芸在一起的日子里,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软弱无力,也没有掏空了积蓄的意思。
反而他越战越勇,直至他意犹未尽,而谢芸不得不连连投降,他才作罢。
时大德觉得,自己的这一切,必须也只能归根在赵忆南身上了。
难道冲虚人本身自带着强身健体的功能?时大德想着。
此时,他正在弯腰挤着自己的鞋带。
谢芸还在床上躺着,他却毫无任何睡意,他只要想着自己再睡回笼觉的时候,想象到自己如同真实现实一般站在半山腰上的梦境。
他打了一个寒颤。
他不愿意再做这样的噩梦了。
他推开了门,准备向外走去。
门口,却站了两个身穿西装带着墨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