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慢慢吃,我先带银笺去她的新房里。”
――是了,芜绿去过银笺的房间,可是自己并没有去过……这要怎么办才好?
单如卿皱眉深思着,若有所思地转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两个护卫,看的他们有些发毛:小姐该不会看上自己了吧?
但,单如卿的头很快转了回去,并且背对着他们,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必这两大老爷们儿也肯定不知道……
“哎哟!小姐来了?”
正当单如卿不知若何是好时,一句熟悉的声音,让她感到有些惊喜:是严婶!自己怎么把她忘了。
只见,严婶悠闲地端着午饭从厨房门口出来了,看到在路口徘徊的单如卿,她忍不住眉开眼笑地迎了上来,说道:“我正准备回屋吃饭呢!小姐怎么来了?”
“严婶!”单如卿看着体态比原来更加丰腴的严婶,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心下一喜,拉着严婶的手臂便说了起来:“我可想你了!”
“哎哟!小姐真是折煞老奴了!”严婶听到单如卿说的话后,愈加开怀,一对银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严婶笑后,撇了两眼单如卿身后的护卫,压低声音问道:“小姐,是出什么事了吗?”
严婶的问题让单如卿禁不住在心下叹道:真是找对人了!
但她表面上却突然做西施捧心状,甚是忧愁,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唉……”
这让严婶心下一紧,更加忍不住柔声地追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吗?”
“芜绿被老爷叫走了……我想去银笺的房间找银笺。可是……说起来让严婶笑话了,我并不知道银笺的房间在哪……这两个护卫更加不知道,他们只是老爷派来保护我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这还不简单吗?我带你去罢。”
严婶说着,便赶紧回房把午饭放好了。
随后,她拉起了单如卿的手就往里走去,单如卿也笑咪咪地跟着严婶,心里甚是满意。
“小姐,就是这了。”
不久后,单如卿和严婶便到了一普普通通的间小房间前。
单如卿看着房门前种的一棵夜来香,心里有些怅然:人面不知何处去啊……
但单如卿来不及感叹太多,她拍了拍严婶的手,便将一颗从自己发簪上扣下来的小珍珠塞进了她的手里,笑着说道:“谢谢严婶,你可以回去了。”
“哎,不用谢。老奴这就走。”
严婶笑着将小珍珠放进了袖袋,委了委身子便转身离开了。
单如卿看着严婶的身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便转身看向了银笺房间那紧闭的大门。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放慢了脚步走到了门前,伸手放在了门上,轻轻一用力,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小姐!你怎么来了?”
银笺那熟悉的笑脸让单如卿忍不住忍不住轻呼到:“银笺……”
然而,下一秒那个笑脸便不见了。
只剩下空落落的房间里,一桌,一椅,一床而已。
“真的是……怎么突然就离开了呢?”
单如卿喃喃道,心里如堵了一块棉花一般,甚是难受。
然而,当单如卿走到银笺的床边时,她发现有一封信被压在了枕头底下,露出的一角,像是写着自己名字。
单如卿看着那封信,心下一动,连忙把信抽了出了,看都不看就揣进了怀里,随后便匆匆地离开了银笺的房间。
看来,银笺果然留下了什么。
说不定能在信里找到她的踪迹,毕竟文字能够透露出很多信息。
虽然别人不一定看得出,但是跟历史资料打交道打了那么久的自己,肯定能发掘出什么。
单如卿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回房的脚步也变得甚是轻快。
也不知道芜绿回来了没有?自己要跟她说一下这个好消息才行。
单如卿越想脚步越快,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两个护卫,也不禁加快了脚步,心下叹道:怪不得小姐能逃出府,这脚力,可以啊!
而在单莲的书房里,单莲看着小吉拿来的信,心里甚是犹豫:听说这封信是在银笺房间里搜到的,那自己到底看还是不看呢?毕竟不一定是写给自己的啊……
“老爷……”小吉把单莲的纠结都看在了眼里,轻声道:“要不我把信的内容念给老爷听吧?”
小吉的话音刚落,单莲的眼里便闪过一道精光,忍不住对小吉笑道:“好,那就麻烦你了。”
而站在一旁的芜绿则看着眼前这两个仿佛无视了自己的人,心里也甚是好奇:银笺居然写了信?她到底写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