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枪,鹰眼注视着周围。
“嘿嘿嘿,就是因为你是沐大人,所以,才要杀你啊!”不远处传来一声轻蔑,接着几声马蹄声传来。
四周树林之中居然跑出三十几人,都是黑帽粗衣,带着面罩,手里拿着大刀,骑在马上看着沐家众人,把众人团团围住。
“这里的东西阁下随便拿,只求阁下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沐老爷紧紧护住母女二人盯着眼前的马匪。
“杀了你们岂不是更方便?”那群马匪之中走出了一个黑衣人,带着一个黑斗笠,蒙着面,漏出一双眼睛,发出沙哑的声音,和之前说话的声音一模一样。
“朝廷命官你们也敢截!是谁给了你们熊心豹子胆!”侍卫首领盯着马匪头子,一只手持枪,一只手背着身后,做了一个手势。
后面的侍卫见状会意,往沐老爷一家慢慢靠拢。马匪人多势众,沐老爷一行人手无寸铁的人居多,还有许多发病之人,根本敌不过对方。
只能以死相搏斗,给沐老爷一家人换取一丝逃生的时间。
“都怪你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马匪头子骑着马居高临下,侍卫的动作他全都尽收眼底,说完大刀一挥,纵身一跃,率先杀入侍卫之中,其余马匪随即跟上。
“跑!”侍卫首领大吼一声,迎着马匪提枪而上,一套枪法行云流水,连出数枪,势如破竹,把马匪头子打的连连后退。
几个侍卫护着沐老爷一家和苏长青逃入森林,马匪头子见状一个闪身,上马而追,手中长刀狠狠一挥,一刀把李伯左臂劈断。
几个马匪又把其余护卫和侍卫首领缠住,沐清盈见状双腿一软,哭着摔倒在地上。
马匪头子又是一刀斩下,苏长青瞬间把沐清盈一把拉走,马匪斩空,满是血色的眸子一眯,阴沉的看着苏长青,突然鬼魅般的闪到苏长青眼前,手中刀光一闪。
苏长青来不及躲,吓得闭上了眼睛“咣当”一声,侍卫首领及时赶到,一枪护着长青二人。
“我以为血蚊的毒已经把你们毒的差不多了,没想到你们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居然撑到了现在,还有些人居然没事。”马匪头子双指划过刀身,把上面杀完人的血迹抹掉,看着侍卫首领。
”原来是你们!还我手下命来!”侍卫首领闻言鹰眼一狰,手中长枪一挥,居然有红光迸发,光如血色,却不妖异,尽显豪迈,一股血战沙场的英勇气概。
一枪递出,连刺七下,阵阵残影,马匪头子也是周身白气护体,贴地游走,不断躲闪。
沐老爷的下人被吓的跑不动,被马匪一刀一个,李伯瘫在血泊之中,咬着牙,右臂拼尽全力把自己撑起来,向着一个马匪狠狠一跃,用一只胳膊拼死抱住马匪“老爷快跑!”
接着一嘴咬在了马匪退上,马匪吃痛把李伯的头斩出了一个口子,李伯一命呜呼。
其余下人知道也活不成,一个一个的扑向马匪,死死拽住,给沐老爷争取时间。
沐夫人腿脚慢早就死在了马匪手中,沐老爷怀里抱着清盈,此时自己悲愤交加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一心护着清盈逃走,苏长青也是拼命的跑,跟在二人身后。
侍卫们拼了命缠住追赶的马匪,厮杀之声传遍四周。
马匪头子眼看沐老爷要跑,眼睛一瞪,周身白气汇于刀中,
嗡!嗡!嗡!嗡!嗡!
五道刀光向着首领破空而去,转身追向沐清盈他们,首领前方树木尽数被斩断,刀光将至,随即身子一跃,居然提抢迎着刀光冲去。
兵家战法之流,讲就近身搏杀,距离越远自己越劣势,所以首领想尽办法接近马匪头子。
首领靠着多年拼杀身法灵活躲闪,马匪头子刀光斩空。“当年的边境第三军副统领果然名不虚传。那就先杀你!”马匪头子冷冷一声,立即又以气御刀,俩道刀芒贴地斩去。
首领现在已经接近马匪头子,突然四周跃出六七个马匪,纷纷攻像首领。
首领手中长枪一紧,一股无畏气势散发而出。一枪战八方使出,周身红光一现,残影呼啸,三进三处,枪头红缨如千百红花,枪尖寒芒如万千雨点。一枪刺穿一人喉咙,枪尖一转,又挑飞一人。
一人一枪,英勇无比。
这时马匪头子和刀芒随即而来,刀芒一分为四,锁像首领,马匪头子突然气势一涨,提刀而斩,夹击住首领。
刚才马匪头子一心想先杀沐清盈一家,不愿与首领多纠缠,分心落入下风。
现在全心投入到首领这里,气势暴涨,刀法精湛,眼花缭乱,一点都不像野路子,首领以一敌多,慢慢落入下风。
头冠也被斩碎,头发散落在背上。
首领爆呵一声,漫天枪影挡住刀芒,但毕竟寡不敌众,身上刀伤越来越多。
这群马匪也不是简单的山野马匪,几个人来回变换,来回配合,轮番攻击,不让首领近身,前面的马匪头子挡住首领进攻,最后面的马匪边退边挽弓,连射数箭。
首领周身没有遮掩之物,又和马匪头子缠斗分不开身,连中俩箭,身形败退几步,但丝毫不怯,一口鲜血饮入肚中,大手一挥俩只箭被逼出身外,随后长枪长吟,继续厮杀。
马匪头子锁定首领弱处,双眼一眯,持刀而立,四周空气好似扭曲,汇入长刀,整个人腾空而起,刀芒与自身融为一体,瞬息而近。
刀入首领腰身,四周马匪一拥而上,连斩数刀,首领被拦腰而斩,身上满是鲜血,后面马匪一丝喘息机会也不给首领,接射一箭。
“噗”,一箭入喉。
首领整个人被钉在树上。
血染红了树干,浸透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