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妥吗?可据他几十年识人看人的经验来看,不可能啊。他不信自己老糊涂到了识人不清的地步。
秦参将他不甚了解,苏娘子却是见过好几回了,怎么也不像个恶人啊。
他犹豫要不要劝劝小主子。
郑冠卿笑笑摇头:“不是郑叔你想的那样,你只管叫人去查,等以后时机合适我会告诉你的。记住,此事一定要暗中进行,不可惊动任何人!还有,去查的人嘴巴一定要紧。”
郑管家见状也慎重起来,“是,将军!”
下午,苏锦和秦朗如期而至。
乌克金看到苏锦抖了抖脸色都变了,苏锦笑容得体、神态自若:“三王子,现在要开始第二次针灸了。”
三王子嘴唇动了动,眼中惧意被强迫着慢慢压了下去,咬咬牙做冷漠脸哼了一声。
瞥见秦朗目光不善的盯了他两眼,三王子不由得暗暗冒火,明明受罪的是他,居然还用那种怪他多事的眼神看他是闹哪样?
于是,将军府中再次响彻了鬼哭狼嚎、“啊啊啊啊”的各种尖叫惨叫,叫得人心肝儿颤抖,情不自禁也跟着龇牙抽痛。
能把一个大老爷们折腾得叫成这样,这得痛成什么样啊!
等两刻钟之后秦朗携手苏锦离开,乌克金再次变成了一条奄奄一息的鱼。
“不、不治了!我再也、再也不、治了!”
乌克金奄奄一息的叫唤。
巴能等人苦着脸相视不敢接这话,这、这、这一开始,哪儿是说停就能停的啊,万一变成残废再也下不的床那可怎么办?这后果他们担不起啊。
三天的时间里,足以令乌克金见了苏锦便本能的生出惊惧,这种要死要活、水深火热的滋味他发誓他这辈子绝对不要再尝试一回了。
东胡使团因此也消停了下来,不再找事,将军府上下顿觉轻松许多,无不感激苏神医。
苏神医就是厉害啊,瞧瞧这本事,一根银针下去,整个东胡使团都老实了!
终于熬过了三天,乌克金又使起了歪心眼儿,想要赖着躺在床上硬说自己起不来、没治好。
想想这三天受了多少苦楚他便恨得牙痒痒,说什么也要把苏锦那一双手给砍下来。
苏锦哪儿不知道他的小心思?心里暗自冷笑,都不屑再用银针,随随便便在他身上弄了点药粉,乌克金浑身又麻又痒一下子跳了起来在地上乱窜,连连叫人给他备热水沐浴更衣。
双脚下地行走如常,苏神医就是苏神医,半个字都不带掺假的。
乌克金这会儿才回过神来自己又被苏锦给耍了一回,气得七窍生烟。
更令他七窍生烟的还在后头,他腿上的伤一好,苏锦便拍出白纸黑字问他要一千头羊。
郑冠卿作为中间人,自然要“公正严明、不偏不倚”的说上几句话,赖账这种事,乌克金是别想了。
原本乌克金还想在乌水城多待些时日,打探打探乌水城的情况,若能获得什么关于乌水东西军营的情报,那就更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