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踢了一会儿,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哎,他好像死了!”
“是吗?”另一个铁仓人说道。
“你试试他还有气吗?”鼻子发红的铁仓人道。
“你试吧!”另一个铁仓人说。
“凭什么我试?”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脏活就得我干?”
“我刚才都把他的衣服扒下来了,还把他里面那件撕成这样了,我做的活不脏啊?”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这么脏的活我都干了,你就光出脚踢人,不出手干点什么,合适吗?”
“我真的要恶心自己一次啊?”另一个铁仓人道。
“快点!”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我都恶心自己那么半天了也没说什么啊!这不是为了教训他吗?”
“明明都教训过了啊!”另一个铁仓人说。
“你知道他死没死?”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他要是没死,我刚才不是白恶心自己了?再说你的鞋是不是已经碰到他了?”
“鞋是谢,手是手,能一样吗?”另一个铁仓人说,“我又没手套!”
鼻子发红的铁仓人说:“我也没手套!我扒他衣服撕他衣服都上手了,你就在他鼻子下试一下费什么劲啊?你要是有本事,可以做到不碰到他啊!”
“真烦!”另一个铁仓人道,“说得好像你做不到不碰他似的,你就这点本事?”
“我有本事也不一定要这时候用啊!”鼻子有些红的铁仓人道,“我扒他衣服时你干嘛去了?你没那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