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叶推开了门,“什么人在店里吵。”
“啊,老板,是这位客人,他说我们的极品鹅肝难吃。”
找茬客人,指着张叶:“你就是这家店名嘴馋的老板?”
“嗯,”张叶微微点头。
“你知不知道,你们店里的鹅肝难吃死了。”
“难不难吃,我想你是明白的。”张叶已经脸色着脸。
“是吗,你真的厉害了,顾客是老板,是你们挂的招牌。却是这样对待顾客的。”
张叶道,“我看你是没有钱吃是吧,我给你吃一碗,你可以用走了。”
“很,”他还想继续叫骂什么,不过撇撇嘴,居然走了。连嘴巴都没擦。
“老板,你又让客人在这里白吃白喝。”
张叶道,“你不必多说,我并不是不想怎么样,而是,觉得他们可怜。”
女佣道,“老板,我看你更可怜啊。每个月收入应该是负数吧,你还那么多钱请我。”
张叶道,“我也没有开你多少工资啊。”
“我一个月吃这里住这里,还有一千块啊。在外面,五百块包吃包住,八百块吃住不包是主流工资呢。”
张叶道,“只要稍微好一点的功能做,都是上千的。”
女佣,“我说的就只是我现在做的啊,服务员。”
“嗯,”张叶见厨房的鹅肝拿出来,是猪肝做的没错,但怎么说,味道应该一样,他嘀咕着,然后品尝,“你妹加热啊。”
“这是大热天,冷着吃比较好。”
“好吧,你吃冷的,我加热。”
“你坐着,我帮你去加热。”
“呵呵,就是这样的感觉,”张叶喜欢吃加热的鹅肝,不对,应该是猪肝仿造鹅肝。其实说实在话,猪的产品,仿造可能性很高。可以以猪肉仿造任何肉。说猪肉是万肉之首,一点不挂账,因为猪肉,没什么特点。比方说,牛肉硬,羊肉皮筋,狗肉松软。
养殖那块,张叶也还在进行,他只养猪和鸡,若问为什么,其实很简单的,因为家禽是肉的主要来源,而草转换肉,猪和鸡称之为一和二,毫不为过。性价比最高的就是养殖猪和鸡。
先说猪,猪肉是大众肉,基本上工薪层每个人只要愿意,每天都吃的上。现在人均工资,每个月已经一千块了,而猪肉的价格十块钱一斤,可以说,每个星期吃个餐把还是可以的。如果不省吃俭用,一个月可以有十五天肉吃。
再说鸡。鸡本身产肉的效率并不高,可是它能生。它基本不间断的繁殖。下了一个蛋后,体内又一个蛋受精,就这样,很萌的,如果不控制产量,会不够鸡吃的。鸡有个缺点,太乱太脏了,毕竟要每天去捡鸡蛋,因为母鸡渴了会啄开蛋壳喝蛋清。鸡养多了,卫生也不好。虽然说猪也是,但毕竟,猪的照顾方面,比鸡简单多了。也有人会放养鸡,但那很瓜皮的,放养鸡时候很可怕的行为。本来一方草地可以供给一只鸡,但如果放羊,十方草地都不够一只鸡吃。草被踩了,或者还没有成长完就吃掉,等等因素让性价比直线下滑。
所以,张叶养殖这块,养了猪十五头,鸡只有二十只。特别雇佣一个人照顾。其实,并不为了养殖赚钱,只为了供应他嘴馋小店的菜肴肉源。
张叶对女仆道,“你可不可以暂时代理店长一段时间。”
只见女仆连连挥手,“别,千万别。那些吃白食的,如果没有店长你,我怎么可能打交道过。”
张叶冷冷一笑,“我会给你请打手的。”
“小店都没利润,还雇佣打手,”女仆无法想象,她心中更肯定的认为,张叶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开家店铺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心中叹道:哎,富人的世界,我不懂啊。
张叶将店铺给店员女仆打理后,他一个人来到了草原。他还是忍不住,想酿酒,他虽然开了饭店,但名声没有打造出去,他觉得缺少一些提升价值的东西,那么,添光添彩的在饭桌面上,必定是喝的。饮料的话,太廉价了,一点风度都没有。小孩子就喝饮料。而饭桌饭局当然是大人们的主场。酒,是必备的。
极度酒有些繁琐,他不想酿造了。他来到草原是为了寻找一种可以酿酒的干草。他知道,花酒一定是某种路上常见的草为主打材料酿造的。而他也这么寻求一种草,酿造极品酒。
对于他来说极度酒的确还算可以,但够不上极品。他是知道的,他的极度酒的副作用是上瘾。他利用了某种昆虫的唾液,那唾液有微微的麻醉效果,而那微微不容易察觉的麻醉,正是上瘾的来源。一次两次或许没啥,但只要喝的次数多了,必定上瘾。上瘾必定喜爱上。当时有些人不知道为何,觉得季度就不好喝,也忍不住要喝,其实主要根在最初并不是喜欢,而是上瘾。上瘾后确定并接受上瘾,才叫喜欢。
“草原上啊,跳马杆啊,最爱喝的酒,是青稞酒。”
“嗯?”张叶听到了感受,还听到了酒的名字,眼中一亮,赶紧去追寻声音来源。当他小跑十分钟后就看到了一个青年,留着黄嫩的胡须,骑在马上,拧着泥土皮黄色的水袋,在微微喝一口。从他的神态看来,已经微醺,那么,必定水袋里面装的是酒。那就是他口中所唱的歌中的青稞酒吗。
“啊,远方的客人啊,请你停下脚步,来啊来啊,来喝我青稞酒。”这家伙原来是自编自唱的歌,他赶着马走过来,递过了酒袋。张叶也不管他喝过,因为,他没有揭开盖子,从尾部开了一个口子。然后倒着酒袋畅饮。
“怎么样,远方的客人,好喝吗。”
“哈,”张叶长长含出一口气,朝青年问道,“这就是青稞酒吗。”
“是的,远方的客人,这就是我们草原人的最爱,青稞酒。”他是微醉没错,他继续脸红地道,“有些喝酒上瘾而没有酒喝的姑娘,情急的时候,只需要一杯给一杯青稞酒,她就跟你走,在喝完之前,她绝对不会回头。”
张叶道,“所谓青稞酒,是不是青稞草酿造的。”
“我们草原上的人,是以部落为群体。每个部落都有一个酿酒师,在下不才,我父亲就是酿酒师,这才我可以偷出来酒喝,不然,酒可贵重呢,只有在节庆日或者哀悼日才能喝。”
“请带我去见你的父亲。”
“好,好啊。”他也是醉了,否则,他是不会带张叶去见他父亲的。他父亲可是酿酒师,是部落仅次酋长和巫师第三尊贵的人,寻常人必须要经过本人同意才待见。酿酒师很操劳的,必须每天酿造酒的时候精神充沛,哪怕是酋长,也需要提前一封书信,约定时间见面。当然,有些部落酿酒师地位不高的话,那是随叫随到。醉酒青年所在的部落,酿酒师地位算是很高的。
“小蒋,你干的什么事情,你带谁回家了。”
“阿爸,是客人,是远方尊贵的客人。”
“去,去,赶紧出去,这里可是我的家。”
既然来了,要走也要达到目的再走。张叶没有因为络腮胡中年人赶人走的话就走,而是,直接点明概要的说,“我想知道青稞酒的具体酿造步骤。”
“哈哈哈,”络腮胡中年人仿佛听到天大好笑的事情,望着张叶疯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