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章再次无语。
他要说没钱,这个世界都得穷疯了去……成章摸着光洁的下巴仿佛想到了什么,问:“你和那个小秘书是不是有仇?”
要是没仇,他想不通,视财如命的关山大总裁舍得花钱重新买酒也要不遗余力的折磨她。
“恩。”
关山淡淡应了一声,眼神无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臂。
那天晚上,她抓了一把他的手臂。
他下意识的说了一句让她滚,可身体没有任何排斥的反应——十几年来,唯一没有任何不适感的一次。
办公室里的资料递来递去,他没有机会再试一次,刚才突发奇想来了这么一招,还是没有碰到她的手。
他只是想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对她免疫。
安悦反应过来乔明月已经走远,她小跑几步追上去,这才发现,她搬了好大一箱酒!
“该不是是总裁要你搬的吧?”
“嗯——”乔明月没好气的回答她,除了他还能有谁这么刻薄。
安悦憋笑:“总裁居然让你搬酒,一定是对你迟到的行为深恶痛绝觉得罚款还不够,他好可爱啊!”
乔明月翻了个白眼,这明明是可怕!
安悦搭了把手,帮她抬着红酒一起走,穿过大厅时,遇到了这段时间来的死对头。
乔明月不明白黄萱为什么总针对她——她感觉除了自己调任总裁办公室好像没别的地方得罪她,她就这样想要得到总裁的青睐吗?
黄萱朝她们走来噗嗤一笑:“哟,做苦力呢!找个男同事帮你们呗~哦~不好意思差点忘了,你们可是要扑倒总裁的人呢,应该没有男同事敢帮忙。”
乔明月和安悦自知和这样的人多说无益,非常默契的抿唇不语。
黄萱倒想有人跟她搭话,对吵都行,这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受别提多难过,她伸了手,拍在她们抬着的红酒箱子上。
“红酒呀!也不知道这红酒贵不贵呢——”
听她说着乔明月和安悦便觉得手里越来越重,乔明月厉声道:“滚远点!”
黄萱捂嘴轻笑:“唔,我和你们同路,你怎么好意思让我滚?”
说完她收回手,故技重施又朝着乔明月脚下勾去。
做人岂能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从看见黄萱时她就在防备这个,没想到还真防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