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过的。”
林烨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
祁秀秀算什么？有再多的钱也不过是个商户之女罢了，这李家和丞相的千金嫡女不照样要看着自己的脸色过日子？
他心里多了几丝快意，当即就拉着李玉环回了院子。
余苏得知了林烨动手打人的消息，半晌无语。
看来，没有了祁秀秀的付出和牺牲，他跟哪个妻妾的感情也不如原来。
这下子就有好戏看啦。
……
从十一月底往后，简柔渐渐开始显怀了。
余苏早已知道这会是个死胎，所以对于向简柔下手也没有什么特别过不去的地方。
她因为赈灾事宜和二皇子时常有见面，余苏觉得李牧是个不错的合作者，便直接约了他出来谈事。
他们将下人屏退，余苏问道：“二皇子，你是想做一个明君，还是想做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
李牧的眼神一下子危险起来。
余苏道：“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无妨。而且，人有欲望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牧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那祁夫人的欲望是什么呢？”
余苏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觉得丞相应该换个人上去了。”
简丞相位高权重，凭她一个商户女是没办法扳倒的，即便她现在有了诰命也不行，所以只能和李牧合作。
李牧笑了笑，“你我都是一样的人啊，如果你还没有嫁人，我府里侧妃的位置刚好。”
余苏一阵恶寒，自己那一丁点可怜的魅力值，也能吸引到李牧？
她赶紧摆摆手道：“我已经嫁人了你就别想了，二皇子，我们只能是合作伙伴了。”
李牧刚才的话也只是有感而发，他没继续那个话题，而是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合作，也要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你不能提供给我有用的东西的话，谈何合作？我帮你，是我亏了。”
余苏将自己写好的一沓纸拿出来，放在李牧面前，“这就是我的底气。”
这些东西，是余苏逼着8888为自己查来的东西，每一条改革和政令都领先现在不少，但都是符合这个时代发展的。
她为了将第五纪元超前的东西该成适合现代的，还没少跑去找银翼帮自己修改，算是欠了个大人情了。
李牧大概看了看，眼睛发亮。
他看向余苏的眼光有一瞬间的阴鸷和挣扎，继而恢复了清明。
“幸亏你不是男子，不然这青史留名的，就只能是你了，如今倒是把这个留名的机会留给我了，也是我占了大便宜。”
有些人看到人才，会想要纳他为自己所用，有些人看到人才，只剩下了满心的嫉妒，想要置他于死地。
李牧很显然有过后者的想法，却还是选择做了前者。
余苏便也说道：“幸亏我不是男子，不然就要在朝堂上殚精竭虑了，哪有现在数着钱混时间的好日子。”
李牧觉得她这个说法颇为新奇，心里也有点意外自己刚才的小肚鸡肠。
“合作之后，我定然会满足你这个愿望的。”
不用多说，两个人的交易就此达成。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李牧还在庆幸，如果当初只把她当作一个普通商人看待的话，那吃亏的人，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