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吸引人的，应该就是她刚才说话时，流露出来的那种气质，不同于一般助手的谨小慎微，或者跟人一样狗眼看人低的态度，而是一种凛然的气息。
或者说，带了一点保护欲，仿佛刚才他伤害了陈亦歌，而她接受不了，直接站出来回击了，小巧的下巴微微抬起，有些示威的意思。
有点意思……李毅破天荒没有发火，瞄了眼小老虎护食一样的女人，再看陈亦歌，“你的秘书？有趣。”
陈亦歌忽然心头不爽，收起了笑容，“有趣还是无趣，不劳你费心。”
“哦？那更有趣了。”李毅有点惊讶，在国外他就听说，这个陈亦歌手段了得，虽说是少东家，已经全面掌控了公司。
而且据说他这个人没什么癖好，烟酒，女人，都不是那么看重，至于别的，更是一点不沾边。曾经有人把他最得力的女秘书挖角，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也曾有人试图在女人身上对他展开行动，可是他出去单独见女人的次数实在是寥寥无几，这也说明这个人的自控能力非常强，不是那种酒色之徒。
今天看这架势，好像和传言的不太一样，莫非这个女人对他还有点特别？不过也不应该啊，如果是在意的人，根本不会带过来替自己喝酒。
李毅有点弄不明白了，但有一点他清楚，自己对这个女人的确挺感兴趣的。她不像其他的那些秘书，要么一身风尘味，要么一脸端庄的严肃，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像出水芙蓉，像带着晨露的荷花，娇而不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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