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提起当年，就想起自己遭遇的不幸，更加痛恨眼前的人。“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我早就把余笙弄毁了，还会有她今天的成绩吗？”
听到余笙的名字，文雨晴立刻精神了，“红姐，刚才我还看到余笙了，她就在帝都，你放我一马，我帮你对付她好不好？”
话刚说完，姜红玉就冲后面的手下努了努嘴，手下人明白，对着文雨晴就是两巴掌。
文雨晴捂住脸，不敢反抗，非常委屈，“红姐，我说错什么了？”
“蠢货！这么多年光长年纪不长脑子！现在的余笙可不是当年了。如果那时候办成了，也就算成了，现在我动不了她了，或者说，我不敢动她了。”
“为什么？因为年华？”文雨晴不解。
姜红玉压下心头的不甘，“当然不是，因为余笙……是陈启生的女儿。”
“什么？！”文雨晴眼珠子差点掉出来，陈启生是什么人她当然知道，在她还小的时候，就知道陈启生了，后来他的名气越来越大，生意遍布全国。
正因如此，有很多女生疯狂追求陈亦歌，除了因为他长得帅之外，就是冲着他爸爸。
“怎么……她怎么就成了陈启生的女儿了？”
“那谁知道呢？这件事没有广而告之，除了我们学校还有峰市的一些人之外，别人并不知道。所以，我不能对付余笙了，我弄不起了。”
纵然有再多的不情愿，但出身商业世家的姜红玉也明白，有些人是惹不起的。
她又回头，看着文雨晴，“余笙我弄不了，我可以收拾你，哼，你好好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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