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冉吓得大气不敢出,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梦呓徐繁名字的事盖过去,薛易度突然坐起身,手伸到她的脖子里的瞬间,黎冉以为他要掐她本能得往后躲。
没想到他惊喜道:“你刚才说话了?”
黎冉经他提醒这才惊觉自己可以发声,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注视着薛易度,后者摁着她脖子处,说:“再试试。”
“啊……”
她嗓子没好透只能发出简单音节,声音又粗又沉就跟年久失修的废旧木门一样,薛易度抚着她额角碎发,哄着道:“念我的名字。”
“薛……易……度……”
“再来。”
“阿……易……”
这个称呼似触到他的开关,薛易度俯下身把她圈搂住,炙热的吻顺着耳廓边缘一路吻到脸颊、鼻尖,最后含住她的唇。
她不敢抗拒怕他生疑,任他挑开贝齿与她两相交缠,他的手顺着shui衣底端攀上她的腰际,感受到他指尖流转在她月土子上,黎冉以为他会继续下行,没想到他突然停住动作撑坐起身。
薛易度呼吸急促,感觉热度一涌而下凝聚在小腹,旋即跨下床连拖鞋也没穿直接冲入浴室冲凉。
她身体还没康复,他在极力克制。
这一晚薛易度没提及“徐繁”两个字,就像她的梦呓压根没喊出来过一样,见他和往常一样黎冉也稍松口气。
黎冉虽然在家复健成果很有起效,不过每月一次前往医院的复查还是不可避免,今次护工陪着她做完检查走出医院大堂到花园时,迎面撞见挽着徐母手臂,形容亲昵的江媛。
徐母见她跟见了垃圾一样厌恶,话也不搭直接翻着白眼转过头当她空气,倒是江媛停住脚步挡住黎冉的去路,看着她坐在轮椅上的样子,问道:“你怎么样?”
【很好。】
她写下回答,江媛抿唇犹豫会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姓薛的把你搞成这样,你是不是被他囚禁。”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胡说八道!”
站在黎冉身后的护工站出来袒护自家主子,江媛没搭理她继续追问黎冉:“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嫌隙,现在你老实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远离那个家伙。”
黎冉鼻尖一酸,江媛还是那个江媛。可惜她不是曾经的黎冉,她需要待在薛易度的身边,慢慢地等待机会灭掉他,所以她不能让这些不确定因素阻碍自己的计划。
她低头写下一行字:【不许你诋毁阿易,他对我很好,不像你假装朋友抢走我的男朋友。】
江媛猛地震住。
“你写什么!”
始终不参与这场对话的徐母走过来夺走黎冉手里的便签纸,看完后雷霆大怒:“竟然还有脸说这些话!黎冉,从前我当你只是没文化家里穷,没想到是个厚脸皮不要脸的女表子!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小繁和媛媛怎么对你的,你回报给他们什么!”
黎冉不理睬她,气地徐母上前拽她试图把人拽下轮椅,护工叫着上去阻止,不料被徐母反手推撞到一旁的长椅角上,痛得顿时抱头蹲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走……开……!”
黎冉情急发声,被徐母扯着手臂怒斥:“好啊,还装哑巴,真是个撒谎精破烂货!”
她被扯痛从轮椅上摔到地面,全程江媛都立在旁边虚拦几次就这么冷冰冰看着她被教训,黎冉扒住徐母不断攻击她的手,张嘴照着她的手腕死死咬上去。徐母尖叫一声,反手一个巴掌扇在黎冉的脸上,她被打得匍匐在地,徐母还不罢休拽着她的头发扬手准备有一个耳光打下去,骤然听到一声怒喝:“住手!”
伴随着这个声音,久不动弹的江媛慌忙扑上去拦住徐母:“伯母您冷静点!”
黎冉挣扎之余被人搀搂住,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