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学变态心理,这样我就会知道你这样的变态到底心理扭曲到怎样地步。你妈被关在庄园那会儿就该学了,或许还能和你爸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你爸也不至于天天虐待你,害你跟只禽兽没差别。”薛易度挑眉:“哦?”她装得无畏,其实胆小如鼠。
她除非怨极才会拿童年伤疤扎他,而他表面波澜不惊,甚至笑还挂在唇角,但眼神出卖,额角鼓起的青筋亦出卖他。
薛易度俯撑在她身上,与之平行,沉沉注视会儿她的眼睛,怨恨与惊惶交织。
吓得范嫂问薛易度:“黎小姐她……”无意识得轻吟,让黎冉骇然惊醒。
她诧异得发现自己腰及臀下垫着枕头,两条腿架在薛易度的肩膀上,而他弯着腰背委在她的身下正在专心致志得忙碌。
黎冉立刻缩腿,不料被他先感知到,一把握住足踝,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