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挂了电话就奔出家门。
等到医院的时候,徐繁正好结束手术被推出来,原本白净的脸颊布满淤青、鼓胀得不成样子。
“徐繁……”
黎冉心疼至极,一旁的徐母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忍住眼泪先问医生情况,再去安慰徐母,“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等麻药散了,人就会醒。”
“我担心的不止这个。”
徐母捂胸哽咽,黎冉正疑惑要问什么事,过道不远走来几位制服民警。其中一位上来问:“是徐繁的家属吗?”
“是。”
“徐繁涉嫌一起肇事逃逸,并且他血液中的酒精含量严重超标。”
黎冉耳畔嗡然作响,缓了很久才消化掉警察的这句话,赶紧问:“会不会有误会?徐繁平时烟酒不沾,不会喝酒。”
“受害者还在抢救,情况不乐观。”
大约觉得她在狡辩,警察把经过简单描述了一遍,原来车子在郊县回市的路上撞了人。等警车和救护人员赶到现场时,除了受害人外,500米外发现逃逸车辆,车子慌不择路撞在树上,车里只有徐繁一个人,安全气囊上也全是他的血。
徐母闻言,哭喊出来。
黎冉僵怔了会儿,问警察,“我能、能见一见受害者吗?”
“不必。”
没等警察答复,一道慵沉嗓音插入话题,“人已经死了。”
熟悉到能让黎冉做尽恶梦的声音,身体条件发射得爬满鸡皮疙瘩,每个关节似生锈了一般,僵硬地转身。
在看清来人时,黎冉不敢置信得倒退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