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洗干净送上床了,自然,也不合适!
一时间,竟然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只有蔺晨安和太后知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较量!
那名伶人被拖下去,邹公公是个机灵人,让下人们直接换了个节目,本来嘛,一场宴会,总不至于只安排一个舞蹈。
只是这第二个节目也颇为有趣!
北燕还在的时候,人们很喜欢一个活动,和跳舞也有几分关系,只不过跳舞的都是男人,他们需光着脚上场,场中是盆浓墨,周围皆是白纸,一舞毕,一画生。
这是个雅致的玩法,但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游戏最早可是从楚馆传出来的,是他们公开叫卖自己的一种手段,私下玩玩就算了,实在登不得大雅之堂。后来有一文人偶然将此法写了下来,后引起高官内眷的注意,经一番改良,倒成了北燕的一大特色。
但是,那是北燕的特色啊!
姬堂有几分想笑,这个江山啊,终究还是要物归原主的!
其实蔺晨安也知道这件事,但是他无计可施,大齐成立不过十余年,朝堂上的事就够他头疼了,还真没时间发展这些个娱乐活动。宴席之前,高贵妃倒是向他禀报了这件事,他思虑之后也应允了,他认为,这也是彰显自己大度的一种手段,尤其是对前朝文化的宽容。
但是他之前没看过这个节目,也就不知道这些个男人能穿的这么性感,尽管有所遮掩,但是胯下那玩意还是有些若隐若现。
蔺晨安坐在高位上,看着南坞那两个人在捉迷藏的动作,颇有些胃疼。
“太子哥哥,我要看!”姬嫅不满的躲开太子的衣袖,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自然有些好奇。
“听话,这不是小姑娘家家能看的。”姬堂也不好点破,毕竟是个云英未嫁的女儿家,尽管南坞开放,但还真没有这样的。
他将衣袖又挡严实些!
在场的大臣们倒是没觉得不对,这样的玩乐几乎每场宴会都有,他们倒是没多想。只是,他们忘了,那些宴会上,都是一些妇人,这种程度的暴露,她们欢喜还来不及呢,甚至有时候私下里还会讨论几句。
自然,这些都是男人们不知道的!
其实,那个人穿的确实不暴露,但是为了作画方便,那一袭衣物都是仅仅贴在身上的,腰上稍作遮掩,围了些东西,但是旋转之际,那物依旧能露出形状,若隐若现,最是勾人!
这会的姬堂是有苦说不出,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玩乐居然还能拿到国宴上来,但是他能怎么说?一般情况下,正常男人自然不会盯着那处看,女人们看了也假装没看到,要不是身边还有个妹妹,指不定自己也会安心看完,但是这都是什么事啊!
蔺晨安也很蛋疼,其实他做的有点高,是看不清的,最开始也没有注意,但是姬堂的动作实在太明显,稍微一联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也开始觉得不合适,但憋屈的是,他还不能叫停,否则就显得他这个国君有些龌龊了。
这是怎样一个绝望的宴会啊!
终于,姬嫅挣脱了哥哥的阻拦,但是场中那人已经结束所有动作,有宫女将那些个白纸并列而放,拼起来正好是一副精美的山水画,可见舞者造诣之深。
姬堂原本改夸上几句的,但是他半点不想开口。
“不错不错,这幅画十分精美,大齐倒是藏了不少能人异士呢!”尽管只是看到成果,姬嫅也忍不住夸赞:“不知道这幅画能不能送给姬嫅呢?”
此话一出,蔺晨安就看到姬堂的脸色一点点变绿,于是呵呵一笑:“承蒙公主厚爱,只是这画已经被人预定了。”
高贵妃心下有几分不安,果然,上边那位开口了。
“宴席之前,朕的贵妃就已经向朕讨要过了。”蔺晨安又继续说,“若是公主喜欢,朕马上派人寻些名贵字画来!”
“这样啊!”姬嫅倒是没有多想,“既然已经被订了,哪有夺人所爱的道理。”
姬堂真的是爱死这个大度的妹妹了,要是真的送过来,自己恐怕会被憋屈死吧!
开头两个节目都不尽人意,蔺晨安面上有几分挂不住,高贵妃一看,马上站出身来。
“姬嫅公主,好久不见啊!”
“咦?是你!”对于这个能够陪她喝竹叶茶的娘娘,姬嫅印象颇深,还有几分喜欢。
姬堂回头看了一眼,放下心来。
不管怎么说,看起来像个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