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拎了出来,你他妈的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们杜老爷找你们张老板。
谁啊,在这里放肆,不知道杜云生是我结拜兄弟吗?一个光头穿着粗布对襟儿走了出来,哎,云生哥。他笑着跑了上来,你怎么来了。
杜云生拍了拍吴敬崖的肩膀,这是我好兄弟在这儿卖这没人爱喝的梅子酒,这条街他都熟悉。
平时见了杜云生有说有笑,今天他板着脸,张老板知道肯定有事,喜悦的表情转眼就变得凝重了。
吴敬崖问道,这条街最近有没有什么屋子租出去?
张老板摇了摇头。
吴敬崖又问,或者来了什么陌生的面孔吗?
张老板还是摇头。这条街酒客最大,天天都是生面孔,这谁知道。至于屋子租出去,也没有,生意这么好,房子都留给伙计住了,哪里还有人外租房子啊。
听到张老板这么说吴敬崖有些着急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他不停的挠着头,那,吴敬崖刚才思虑过度,脑子有些疼,不知道问什么好,他重重的捶着吧台。
杜云生看到吴敬崖这般着急,说道,别着急,着急解决不了问题。老张,实话告诉你,我女儿被人绑了,很可能在这条街上。可是会在哪家酒馆我们不知道。
张老板听杜云生这么说,赶忙从后厨拿出了一个长木棍,你们怎么不早说,咱们一家家的找,一定要把侄女找出来。我要把那个混蛋活活打死。
大虾拦下了老张,大海捞针,这不是办法。
老张很着急,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把这股气泄在了大虾身上,起开。大虾没抓住,侧倒在了地上。哎呦,大虾捂着肚子。
小虾推开老张急忙扶起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大虾摇了摇头,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酒瓶底子,这东西把我肚子划破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你怎么装在身上。
这是那天扎坏咱们车胎的玻璃,我当时拔出来随手放在身上。
吴敬崖灵光一闪,什么,你是说这是凶手破坏你们车胎用的东西?
大虾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这有什么用啊?大虾把玻璃递给了吴敬崖。
吴敬崖仔细查看了一下玻璃,这个厚度应该是某种洋酒的酒瓶底。
杜云生摇了摇头,没有用,洋酒太多了,而且馆子卖的洋酒都差不多,这帮不上忙的。
吴敬崖没有放弃,他仔细透着光看酒瓶底子。这地下有英文字码,好像读艾璐诗。
爱乐士?老张问道。爱乐士是波兰酒,那玩意儿过滤的不纯,里边还有渣滓呢。这个酒只有宏头酒馆卖!他们家上个月倒闭了,就在街尾,房子一直废弃着。
大小虾快跟我走,吴敬崖一马当先跑了出去,可是他跑的太快了,一上街道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车子猛地撞了过来,吴敬崖没有防备,整个人被撞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