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走到阿法的车边,你在这儿干嘛呢?
奥,我,没什么事儿啊,出来闲逛。
出来闲逛,你是不是找你爸来了。
阿法有些发愣,你怎么知道。
没事儿,我们也在找你爸,说着,杜火的手枪指在了阿法的脸上。
火哥,你这是干嘛?跟我开玩笑呢是吧,阿法憨憨的笑了起来。
是你老子先开玩笑的。
张笑灵带着两个手下来到了大马港,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不到20分钟了。那艘运红土的船会准时靠岸放货,然后收钱。紧接着,上海的烟土时长将会解开新的篇章,从此万里帮将会改姓张,整个上海滩只有张笑灵一个大亨。那个时候,黄帮主死,杜云生死,只有他一个人,想做什么做什么。想到这里,张笑灵感觉,连吹在脸上的海风都是那么的舒服。真是春风得意,这么冷的海风都能觉得暖和。
堂主。
放屁,以后不要叫我堂主,要叫我帮主知道吗?张笑灵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哎呦,这他妈哪里来的碎玻璃渣啊。张笑灵脱掉了鞋子,看到自己的袜子上红色的血渗了出来,然后脚心扎了个小玻璃。这个小玻璃就是刚刚吴敬崖他们练枪的时候留下的杰作。
两个手下赶快扶张笑灵坐下,没事儿吧,堂主,额不是,帮主。
帮主,我们带你去医院吧。
去什么去,张笑灵取出了脚上的玻璃渣,然后又把鞋套了上去,货马上就倒了。这是历史性的时刻,我车上放了个相机,记着一会儿货和我一定要一起合张影,这张照片是见证我成为上海王的伟大纪念品。啊哈哈哈。
船如约而至,不过船上只有三个人,一个高个子,一个低个子,还有一个中等个子。大小个子自然是大小虾,他们面生,是杜云生的秘密心腹。至于吴敬崖,他知道张笑灵回来接货,所以特地打扮了一下,此刻的他脸黑的像个巧克力。他们三个把一箱箱的红土往人工堤岸上放。看着一箱箱红土,张笑灵知道,自己的时代就要来了。吴爬上堤岸,从箱子里拆出一块红土砖扔给了张笑灵。
果然守时,他用手撕开了袋子,然后闻了闻,这红土外边怎么咸乎乎的。
我们用防水纸裹住,藏在海里,害怕有人扣货。最近不太品,经常有人抢货物。
张笑灵掏了掏耳朵,你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吴敬崖很是淡定,他咳嗽了两声,是吗,我们这些讨海人天天风吹日晒的,嗓子都哑了。
张笑灵点了点头,然后刮开里边的红土用手指蘸了蘸塞到嘴唇里勾了勾,嗯,到底是红土,跟印土的成色就是差的远。
要不然这么多货,能收你这么点钱?对了,钱呢?吴敬崖问道。
张笑灵点了点头,两个手下把大包小包都搬了过来。银元,美金,金条,各式各样,因为钱款巨大,所以货币不是很统一。还替我像平田先生致歉啊。
是钱就行。吴敬崖接过大包小包朝船上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