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来请命定夺。”
奇丰额让五个官员都进来,互相见礼之后,也不耽搁时间,直接把面临的问题和解决方案列了出来,问他们有没有补充意见或者不同见解。
大家略一商议,都认为可行,特事特办,临时划定分管区域,就各自安排去了。
万仙长也回飞青观搞疏散工作去了。
奇丰额站起身来向郝俊等人告退,先去巡抚衙门安排之后,再来候教。
陈颂彰送出门去,歌迪娅很是好奇的问郝俊:“又是抚台大人,又是知府大老爷,还有县里的老爷,还有布政使大人,咱们在商业街上还看到好多被叫做爷的,有什么讲究?”
还没等郝俊开口,公冶纯抢着说:“这事不用麻烦郝俊,我回答你就行了。大清的爷之类的称呼是比较严格的,下人称男主人为老爷,买卖不错的生意人和稍有头脸却不在官场的都被称爷,郝俊就是郝爷,扬政就是扬爷。如果郝俊是州县之类的官吏就被称为郝老爷,做到地位高一点儿的知府之类就会被称为郝大老爷,官再大一些就是郝大人了,再往上的称呼往往就和官职相连了,比如称大学士和军机大臣为中堂。”
歌迪娅忽然捂嘴笑了起来,随后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大家,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我不是故意想笑的,只是联想到公冶纯被称作公冶爷,好像还应该有个母爷爷似的,实在是憋不住。”
大家一听“公爷爷”,也都笑了起来。
公冶纯摆了摆手,“所以我早就对外号称为公冶先生,我不就是怕听到那叫法也忍不住笑嘛。”
扬政听着外面渐渐安静了下来,也有些好奇的问了一个问题,是直接问公冶纯这个姑苏土著的,“知府和布政使这么快找到这里也就罢了,其他三位下属县治的官员也都在姑苏城里办公么?”
公冶纯回道:“自雍正三年,也就是公元1725年开始,原来的南江省被分为为徽安、姑苏两省,姑苏巡抚、姑苏布政使、姑苏府治和洲长县、和元县、口天县的县治就开始同驻在姑苏一城了。有意思吧?这样的情形的确是少见。”
公冶纯看向郝俊,等他眼神活泛起来,马上问道:“你是在和萧老大那边联系么?”
郝俊点点头,“皇甫绅敲门禀报知府到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临时避难所的解决方案报过去了,根据他掌握的信息,判断为可行,刚才我向他通报了后续细节。他那边没有太大变化,他让咱们就在这里等待处置突发的意外状况,如果他那边事情有变,水墙无法控制了,我们这些人就算撤不出去,也足以自保,不至于被水墙造成重伤。而且我们坐在这里,算是给奇丰额他们一个定心丸。希望疏散过程中别出什么幺蛾子,不法之徒趁机劫掠偷盗还是小事,怕的是旋苍府乱上作乱。”
歌迪娅终于换上了正经脸,“那你问没问过裴满堂和马克西姆那边的情况?”
“问过了,正保持着联系呢。就是不知道杭仙儿走到哪儿了,裴满堂说二十分钟前见过她,也告诉了她当前是什么状况,萧志兴命令她停止其它活动,立刻到这边会合,并听从我的统一指挥。她的马车是经过改造的,速度很快,照理说应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