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是禁地,闲杂人等不能入内。”走到一处似是曾经的庄园边缘之时,秦远的脚步刚刚迈上那锈蚀的墙壁,齐鹏锦忽然一声呼喝。
这里是禁地,秦远早就知道。
在他通过只鳞片爪推测出来的巨大地理阵法之中,此处乃是一个重要中枢节点。
秦远看似步履匆匆,但也并非是漫无目的,而是直奔这些中枢节点而去。向这等浩瀚阵法,他也想仔细看看。
“这破地方也是禁地?”秦远明知故问,随即带着一抹狐疑,看着两人,道:“我说兄弟,咱们想喝酒还没到时候呢,这大清早的,不对胃口啊。”
话音落下,他继续前行。
齐鹏锦赶紧上前将其拉住,道:“拓跋老哥啊,你可饶了我吧,这里真是禁地,任何人胆敢闯入,定会受到严厉责罚。”
“真的?”秦远还是不信。
齐鹏锦道:“不信你可以问袁兵!”
袁兵小鸡啄米般点头,道:“谁闯进去,就要挨三鞭子,一鞭破皮,两鞭入肉,三鞭断骨,那滋味可不好受。”
秦远停下脚步,道:“我捡块砖头留作纪念总成吧?等到日后救出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她要问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我只要拿出这块砖头做物证,说老子在十方宗禁地中溜达了一圈,多特么有面子?”
齐鹏锦和袁兵相顾无言,唯有苦笑。
这家伙还真是个情种子,痴情的可爱,
无时无刻不想着他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只是不知道人家现在在谁的怀里,会不会想他!
心中这般想着,但两人还是转过头去,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当做没看见。
就在秦远弯腰去捡一块半截金属砖块时,墨秋水那明亮的双眸一阵流光溢彩,她看到一只小蚂蚁从秦远指间爬出,快速隐藏在残垣断壁之中。
“多谢两位兄弟。”秦远惦着那砖头,往外走了两步。
两人回过头来,齐鹏锦一本正经道:“有什么好谢的,不就是一块砖头,只要不是禁地之物,随便你拓跋老哥搬,多搬些回去建房子都成。”
“那蚂蚁是什么东西?”墨秋水传音入密。
秦远同样传音道:“贼不走空,总要带点东西回去,这只小蚂蚁会给我们一个大惊喜。”
“这一只蚂蚁能搬动什么?”墨秋水不解道。
秦远道:“这叫搬天蚁,传说中能够把天都搬起来,下去找点好东西应该问题不大。”
墨秋水猛撇嘴,她才不信什么搬天蚁,这等古怪名字她听也未曾听过,但又很好奇秦远到底在做什么手脚。
秦远放下的当然不是什么搬天蚁,这个世界上也不存在搬天蚁这种东西,那只不过是他随口瞎编的一个名字,那只蚂蚁是一只矿蚁,深入地下,如同让秦远多了一双眼睛,一双手!
接下里的闲转途中,每逢遇到禁地之处,秦远总会找出机会将矿蚁放下,甚至到了后来,福至心灵的墨秋水,还会主动帮秦远打掩护,让他去这么做。
“妖孽,你已无退路,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了一阵厉声呼喝,隐隐间还有刀兵相撞的乒乓之声。
秦远看着远处,那里有四个人持剑而立,在四人前方,是一面坍塌的高墙,高墙足有十多米,四人正在对着墙角处呼喊。
那四人中两人穿着十方宗的月白长袍,两人则是黑袍加身,想来便应该是那阴山派的弟子。
“那女人还没有拿下?”齐鹏锦说道。
袁兵眼睛一亮,道:“走,咱们过去看看。”
秦远记起了临行之前,他们说的那个疯癫女人,想来洪达几人围住的便是她,恰逢此处距离下一处禁地还有相当距离,秦远也不着急,就跟着两人一块赶过去。
等到秦远走进过去,看清楚那女人之时,却是脸色猛然一变。
那女人如野兽般四肢着地,长发如同被火烧过,一处长一处短,卷曲打结,她身上满是腥臭污泥,她的面容倒是清秀精致,大眼高鼻小巧嘴巴,面颊弧线稍显硬朗,带着一股英气。
“肖薇?”
秦远的脸色非常难看,忍不住叫了一个名字。
这声音不大,却能够清楚地传到对面去,那女人猛地将视线投到秦远身上,双目之中略显迷茫,但很快流露出喜色。
秦远心中翻起惊涛骇浪,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嘴中的疯女人,竟是白肖薇,或者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个充满野性的白肖薇!(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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