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品’,分我们一半!”
洪达心有畏惧,那是因为他地位不低,拥有的太多,不愿失去,不愿轻易得罪那等高层,可是这个叫齐鹏锦的弟子却没那么多顾虑,打一架就打一架,最好那海先生能说服长老,将他从这鬼地方踢出去。
“好!”
秦远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几人都进了房中,关上了大门。
因为不是生死相向,为了几瓶老酒而已,并不值得他们刀剑相向,只以拳脚论英雄。
“兄弟,小心喽!”
秦远答应的痛快,那位名叫齐鹏锦的年轻人对其有些改观,印象转好,在出手之前还叮嘱了一句,只不过当他叮嘱完这句之后,忽然出手。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变得赤红,层层氤氲雾气升出,那是被热浪蒸腾而出的蒸汽。
烈阳掌!
十方宗中一门威力奇大的掌法,既可以上阵杀敌,又能帮助弟子锤炼体魄。
灵力化为火焰,燃尽体内杂质,同样也可以让对手感受一番烧红烙铁加身的酸爽快感。
“好!”
洪达心中暗暗喝一声彩,这齐鹏锦的烈阳掌法深得三味精妙之中,即便是他,想要单纯以拳脚胜过,也要花上一番功夫。
然而下一刻,他的眼睛猛地瞪圆!
“啊呀!”
秦远的招数可没有那么花哨,捏着拳头砸在他的手掌之上,看似普通的皮肤竟是丝毫无惧那烈阳掌
的热量与劲力,一股大力涌出,将齐鹏锦直接轰飞出去!
“砰!”
齐鹏锦惨叫一声,撞在墙壁之上,摆出一个奇怪造型,如一只倒贴在墙面上的壁虎,缓缓滑下。
“嘿嘿,啥叫银样镴枪头,兄弟,咱书读的少,你给俺解释解释呗?”秦远摸着自己的大光脑袋,龇牙咧嘴的说道。
洪达的脸色乌黑。
十方宗另外几人赶忙过去,把齐鹏锦扶起来,检查了一下伤势,除了手臂有些挫伤之外,再无更大伤势,当不得紧。
如此一来,他们看向秦远的目光又是一变。
从秦远出拳的力道和威势来看,这一拳定是势大力沉,岩石都可轻易击碎,可是齐鹏锦这肉长的手臂,硬是没有受到太大伤势,秦远用了巧劲儿,才没有真伤到他。
“多谢拓跋兄弟。”
刚才还横眉冷对的洪达,立即换了副脸色,微微欠身,既是表达谢意,也是对强者应有的尊重。品性与实力,在任何一个世界中,都是贴在身上的最耀眼标签。
前来收缴“违禁品”,被人一个“海先生”的名号顶了回去;公平对战,自己一方不是人家一合之敌,被人一拳砸飞。这几个十方宗弟子,哪怕脸皮再厚,也不想再留下去,道了声谢,又留下几句场面话,便转身离去。
“等一下!”
就在他们刚刚拉开门,准备离去之时,秦远忽然说道。
洪达转过头,狐疑地看着秦远,道:“拓跋兄弟,叫住我等还有何事?”
“我这有几坛自酿的乡下土酒,藏了几十年,有点味道,请几位尝尝,不知赏不赏这个脸?”秦远从储物手环中拿出一只粗糙黑坛,“咚咚”破开上面干裂黄泥封,醇厚的酒香飘逸而出,似是瞬息之间便将此处房间充满。
“砰!”
被一拳砸飞的齐鹏锦关上了门。
墨秋水从始至终不发一言,站在后面,静静看着秦远与他们的言辞交锋,明亮的眸子中流露一丝赞赏之意。
她知道,这世界上的很多交情是从烈酒和拳头中来的。
烈酒的火辣与拳头的刚猛最是能够激起男人的热血,而在男人热血之时建立的交情,也要远超过平平淡淡的客气寒暄。
秦远想要将此处打探清楚,仅仅通过一个没有地位的袁兵,是很难得到太多东西。
“草,只有酒,没有肉喝个鸟劲儿,你们谁有啥卤味肉食,赶紧拿出来,别藏着掖着!劳资晓得你们这里的东西味道好!”
秦远又拿出一坛别人送来的景阳老窖,打开泥封,粗野地大声嚷嚷道,“曰他仙人板板,跟着门主暗算秦远那家伙,谁知人没杀了,自己反倒落到海里,一路全是海水海兽,嘴里到现在都是海腥味儿!”
“拓跋老哥,您跟海先生要杀秦远?我们可是听说,那秦远相当了得啊,门内在外面吃了大亏!”
“谁说不是呢,要说那秦远啊,当真天纵奇才,才华横溢,不仅修为高绝,一手点龙术更是出神入化,万年难遇的天才啊……那谁,你的两耳光呢,男子汉大丈夫,拉出来的屎不能坐回去!”(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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