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您要走,我们也一起走!”山武高声喊道。
山魁也面色悲伤地说道:“对,咱们是一起来的,要么一起留下,要么就一起离开,族长您不能扔下我们不管!”
“是啊族长,还是跟着您俺们心里踏实,您去哪俺们就去哪,大不了咱们一起回云南老林,跟那狗日的巫毒派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一起投胎!”
其他山魈族人也是这般喊道。
山钢面色一板,冷冷地看着自己族人,以一种极少见的严厉神情,厉斥道:“胡说八道什么?愿赌服输,咱们输了两局,就要服这个气。我相信秦城主对待你们会像是对待大山一般,当自己人!至于那些说要死一起死的,你们现在就可以去死,山魈族人没有你们这样的他妈的孬种,只要对得起地下躺着的兄弟们,你们现在都可以去死,老子没你们这种怂包族人!”
众山魈族人噤若寒蝉,族长的脾气不好,经常会训斥他们,但是像这般疾声厉色,直接让他们自行“去死”的,这还是头一遭。
秦远缓步上前,来到山钢身侧,转过身去,看着一十二位山魈族人,笑了笑,道:“诸位,不止你们想让你们族长留下,我也很欣赏这种铁骨铮铮的汉子。不过嘛,想要把这铁骨铮铮的汉子留下来,总是需要费些力气。”
任谁也没有想到,在瞬息之间,两拨人马的立场竟是陡然发生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原先稍有对立倾向的两拨人马,此时竟是颇有同流合污的模样。
“秦城主,能不能留下族长,就看您的了,只要您能留下族长,俺山武给您一辈子鞍前马后。”山武刚才是最不忿的那一个,此时却是最先“倒戈”的那个。
山魁也在吼道:“秦城主您可要使出全身力气,俺们族长的棍法已经炉火纯青,比我的高了数倍,您一定要小心。”
“不错,族长不仅棍法好,近身搏杀也是了得,你一定要当心,千万不能让他走了。”
……
大山等人已经目瞪口呆,在这之前纵使让他挠破头皮,也不会想到事情会向着这个诡异的方向发展,这算什么?
山钢咬牙切齿,又好气又好笑,指着他的这些“临阵倒戈”的族人,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们都皮痒了是吧,我纵然不留在这里,也照样是你们的族长,真惹老子生气,一个也别想逃,家法伺候!”
这悲伤压抑的气愤,在秦远的几句话下荡然无存,变成了一场让人啼笑皆非的闹剧,哪怕秦远自己,都没有料到随口的一个玩笑,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他带着山魈族人咬牙切齿红着眼圈酸着鼻子的寄托,转身看向山钢,道:“山钢族长,这一轮你打算怎么比?”
山钢后退两步,取出自己的风火长棍,横在身前,道:“我山钢最擅长的便是那套疯魔棍法,我知道秦城主您是使戟的好手,那便用我的长棍对您的大戟!”
自从听了胡小仙的那一番揶揄讽刺,这山钢也是知晓自己太过分,兵器法宝都是凭实力的来,自然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在此处计较太多当真没意思。
而且他也知道秦远最擅长的并非是这杆大戟,而是他的点龙术,那才是真正以弱胜强的能耐,选择大戟对战,他也是占了便宜。
“兄弟,我们老板稳了!”
大山却是眉开眼笑,用肩膀扛了扛山魁的后背,道:“俺老板的戟法,那可是五品高手都不敢硬接,这次族长算是栽了!”
山魁从大山那里了解了一些秦远之事,心中还是稍稍悬着,但信心也足了一些,说道:“只要族长能够留下来,哪怕他被秦城主打的三个月下不来床,俺也要感谢秦城主十八辈祖宗,呸呸,对秦城主感激不尽!”
然而,秦远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他拱了拱手,说道:“这戟法先算了。前两天刚见了血,咱们没有深仇大恨,用之不吉。在下倒是学了些近身的粗陋拳脚功夫,想跟您讨教一番,不知山钢族长肯赏这脸吗?”
“你想跟我比试拳脚?”山钢很显然吃了一惊。
秦远点了点头,道:“不错,早就从大山那里见识到山魈族那强横的肉身,如今见到山钢族长,在下可不想错过这等机会,必然要好好切磋一番。”
山钢狐疑地看着秦远,不知他是真有把握在以弱胜强,在拳脚上战胜自己,还是不想留下自己,故意用这么一个借口将自己撵走。
“怎么,山钢族长难道没有信心?”秦远见他目光犹疑,知道他心中在胡乱猜测,也是便小小的激将一番。
山钢明知秦远在激将,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