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灵跳了起来,着急的凑到年韵和太后面前,“奶奶!娘!表哥不行的!”
“哪儿不行了?”太后一脸茫然。
能在这画册上面出现的青年才俊,八字都是算过的。
温雅是郡主,当初找孔昱,那是孔昱的家风正,再则孔昱有才,温雅作为郡主下架,不影响仕途,但是文灵不一样,如今科考在即,也就是这个月的事情,若是文灵喜欢哪个状元都是可以,但是状元若是入赘,那便有些可惜了,不过文灵已经提前看过今年一些有才能的举子,都不感兴趣。
所以现下,太后就将心思打量到了亲上加亲去了。
“不行不行!表哥就是不行!”文灵红了脸,那是憋的。
她要是跟表哥来点,那在益郡的那段时日,早就噼里啪啦触电了。
可是!
可是!
在她眼里,她可是知道表哥那点儿事儿的!
这追根究底的!怎么能往夫妻上扯呢?
“为什么不行?”原本太后就是提一提,但是见文灵态度这么坚决,太后就好奇了,“难道,年家的二公子,还有什么不妥不成?”
文灵咬紧了唇瓣,脸色纠结。
纠结了好半天,大声道,“反正表哥就是不行!”
门口的年清楚:“???”
说清楚!什么不行!!!
“臣子年清楚,特来给太后请安!”门口,年清楚的声音掷地有声。
文灵一怔,惊恐的看着门口!
不会的!表哥不会听到的!隔了那么远!
“进来吧。”
在场所有的人都带着忍俊不禁的笑。
好不容易才端了姿态。
年韵看着文灵,“长安,还不快坐下。”
文颖悄悄的合上了画册,几乎是下意识的藏在宇文璟身后。
年清楚本来是代表文安王府特意赶到临淄为庆贺宇文璟和文颖大婚送礼的,但是路上遇见了点儿事儿耽搁了。好在的是贺礼是提前到了,只是人才到今日到。
“臣子年清楚,给太后请安,祝太后福寿安康。另祝,太子和太子妃,百年好合。”年清楚单膝下跪,一张脸也是生的俊朗的,不过丹凤眼,让其多添了几分年轻之感。
年清楚长了文灵八岁。
但是八岁,也算不得什么大年纪,连老夫少妻都称不上。
文灵性子欢脱,爱玩儿,年清楚也是个爱玩儿,但是却又不失稳重,至少知道什么时候该玩儿,什么时候不该玩儿。
所以太后的心思,就挪腾到了亲上加亲上去。
没想到这刚提出来,就被文灵给否决了。
“辛苦你这一路奔波了,快起身把,赐座。”太后点点头笑了笑,“哀家,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南阳王世子倒是见过几回。”
也是年清衍到过临淄,年清醒这些年来,却是没有被正式召入宫过。
“不辛苦。”年清楚起身坐下,好巧不巧的就在长安下首。
年清楚陪着太后寒暄了几句,主要是问老南阳王妃章佳氏的身体情况,又问了几句年知晓和年清醒的情况,太后都听着应着,年韵也听着。后来提及了安逸侯年时勋的事情,年清楚的面色却是一凝。
“三个月前,叔伯带着姨母和两个孩子回柔然,却至今没有消息。”年清楚低声道。
年韵一听愣住了。
从第一次年时勋出使柔然,竟然用家书敷衍他们后,就勒令了家书的必须,可是如今消失了,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到柔然,是在路上出了问题,还是在柔然出了问题?
“不过不用担心,叔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回来的。”年清楚笑了一笑,目光却是看了宇文璟一眼。
宇文璟微微皱了皱眉头,心头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过一会儿,御书房就来了人召宇文璟前去。
御书房内,宇文旭和宇文昊面色都沉了沉。
桌前放了两个消息,还有就是年清楚带来的消息,果然吐谷浑不会坐以待毙,所以现在就看谁先开战了。
“皇叔,父王。”
宇文璟进来后,便看见了桌上的奏折。
“原本你大婚,该给你放的三天假期当给你放,但是眼下边关传来了些不好的消息。”宇文旭面色凝重。
一共三个消息。
一是西南边地带来的消息,缅甸暴动,屡屡犯我西南边地地界,最近越来越频繁,根据线报消息,吐谷浑曾与缅甸私下有过往来,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
天下之势便是如此,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只要利益共存,就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而齐国最大的不好,就是因为齐国发展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