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萱拘谨的点着头,随后便随着梁雅韶进了司籍房,一进门,里面书架子摆放着的各色各列的书籍典籍便赫然入目,惊得陆成萱看花了眼。
“杂谈花样一类的书都在西边的角落,你在那里翻阅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地方,可都是一些珍贵严密的卷宗,万万不能随便触碰!”交代完之后,梁雅韶又抿唇笑了笑,“瞧我,也是多心了,你本就这般胆小谨慎的,断不会做逾越的事情,我这嘱咐倒显得多余了,好了,你便在这好好的学习吧!”
梁雅韶不再多言,神色紧张的四处张望着,“咱们可先说好了,等着你学了本事之后,我可是要谢礼的。”
陆成萱亦是激动高兴的看着梁雅韶,“典籍大人放心,若成萱能学到那些新巧别致的花样,定然先替典籍大人刺绣!”
陆成萱始终笑得局促紧张,待梁雅韶将司籍房的房门关上落了锁这才收起唇角的笑容,目光凝重的向着书架子上那些各行各列典籍们走去。
陆成萱率先到了梁雅韶口中所说的西边,的确是找到了很多图本花样,翻开放在了一旁之后,便蹑手蹑脚的去了东南北其他几个方向开始小心翻看。
司籍房所收藏的典籍卷宗众多,为了方便打理和查阅,定然会分门别类,做好记号,而年限却是最好,最简单的标记。
只需要按照年号来找即可。
当今圣上登基四年。
也便是太宁四年……太宁三年……二年……独独少了元年的记载!
陆成萱又不死心的去了另一处查阅。
太宁的年号找不到,或许是被记载成了皇建的年号典籍之中。
当今皇上的皇位来历有些名不正言不顺,是和太子高殷相争之下而来,而先太子的父皇却是孝昭帝高宴,高宴身体自幼孱弱,继承皇位之后不到两年便病逝了。
可皇建一年的典籍就在太宁的不远处,依旧没有皇建二年的典籍。
陆成萱又顺次寻找了其他的……
典籍全都在。
究竟是皇建二年的典籍被人有心收藏起来,还是藏在某一深处,只是陆成萱没有发现而已?又或者,是被谁改头换面,这才让陆成萱没有找到。
司籍房外人影晃动,估摸着身量看起来像是梁雅韶在四处张望。
一个时辰弹指一挥间便过去,面对这书海一般的典籍书册,纵然是再心中急迫却也不是朝夕之间能找到的。
陆成萱不甘心的收回目光,动身到了刺绣花样图册的面前,努力的默背。
每日午间休息的个时辰是最好的,夏日酷惹,没人愿意四处走动,而又有梁雅韶在外面看守,只是可惜,本来就时间不多,陆成萱还要分出来时间来看这些无用的图册和应付梁雅韶。
“成萱,你看的如何了?”
吱嘎——
司籍房的房门重新被打开,梁雅韶探头探脑的进来,看见正一脸用功的陆成萱摆手招呼,“今天先看到这里吧,明日你再来!”
“好!”陆成萱小声点头,却是将刚刚手中翻看着的图册放回到原处,让人瞧不出异常。
将司籍房重新落了锁,陆成萱眉心紧皱的向着梁雅韶拱手,“典籍大人,成萱愚笨,需要先回去将所看的记录下来了,否则怕是用不了多少功夫就要全然忘掉了,便不配典籍大人说话了。”
“行,你快些去吧!”梁雅韶也很理解陆成萱,不敢多说便催促着陆成萱离开。
出了司籍房的门,到了长廊拐角,陆成萱脸上的认真便烟消云散,原本她想着寻了机会进了典籍房就可以一目了然了,现在看来,还是她想的不够周到。
皇建二年的典籍显然是被人有心隐匿,只是不知道是否尚且还在司籍房中。
但不管在没在,陆成萱今时今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一本本,一册册挨个去翻阅查询,幸好她在筹谋的时候,在梁雅韶的面前没有将话说死,她便还有机会继续来司籍房。
这便也是一直还有着机会的!
“你……就是你,你是哪个宫的奴婢,本皇子喊你,你竟然熟视无睹!”
正在陆成萱发愣的时候,突然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传来,眼前更是被一个少年挡住了去路,“你好大的胆子,待我禀告了母后之后,一定要将你拖出去打板子!”
“好!”陆成萱小声点头,却是将刚刚手中翻看着的图册放回到原处,让人瞧不出异常。
将司籍房重新落了锁,陆成萱眉心紧皱的向着梁雅韶拱手,“典籍大人,成萱愚笨,需要先回去将所看的记录下来了,否则怕是用不了多少功夫就要全然忘掉了,便不配典籍大人说话了。”
“行,你快些去吧!”梁雅韶也很理解陆成萱,不敢多说便催促着陆成萱离开。
出了司籍房的门,到了长廊拐角,陆成萱脸上的认真便烟消云散,原本她想着寻了机会进了典籍房就可以一目了然了,现在看来,还是她想的不够周到。
皇建二年的典籍显然是被人有心隐匿,只是不知道是否尚且还在司籍房中。
但不管在没在,陆成萱今时今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要一本本,一册册挨个去翻阅查询,幸好她在筹谋的时候,在梁雅韶的面前没有将话说死,她便还有机会继续来司籍房。
这便也是一直还有着机会的!
“你……就是你,你是哪个宫的奴婢,本皇子喊你,你竟然熟视无睹!”
正在陆成萱发愣的时候,突然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传来,眼前更是被一个少年挡住了去路,“你好大的胆子,待我禀告了母后之后,一定要将你拖出去打板子!”
正在陆成萱发愣的时候,突然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传来,眼前更是被一个少年挡住了去路,“你好大的胆子,待我禀告了母后之后,一定要将你拖出去打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