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脸上多少带着些许无奈:“得知道那算是把自家主子的心灵伤疤狠狠撕开还要他直面下去,同为心灵创伤者这样的行为,她肯定不会去做。”
“嘛,所以打从一开始你就不打算过去对吧。”“你不也是?让黄的‘最爱’拼死守护,在生死之间让双方情感再度生温什么的,又或者乾脆让其成为绝响并观察自家主子之后的发展,我倒是没想那么多,纯粹要让那位自以为成熟的家伙真正面对一切罢了。”
听到这样的说词盾子倒是浮夸地捂着嘴并发出“唔噗噗”的忍笑声。
“我愚蠢的妹妹呀,嫉妒雷姆妹妹就说呗。”“你很烦耶!尤其那种嘲讽满点的口癖给我赶紧改正!信不信我现在撒手不管!”
“好啦好啦,盾子的嘲玩笑时间结束了。”边说着,将浮夸的笑容逐渐转为妥协的微笑:“下去帮忙?”
“雷姆生命迹象不怎么好,但贝蒂妹妹在楼下的话再怎么遭应该能免于一死才对。”稍微侧头思索了下,她继续回答:“话说目前看来北方这边别再开战线才是最佳选择吧?你这种主角式的硬气答案怎么想都不合理啊,有违你的人设呢。”
“嘿!拒绝之后他还不是威胁一番后乖乖退去了?”“那是因为它发现对手三人算是自己无法应付的类型才走的好么?而且从对方语气来看得赶紧解决完这边的事情了,对方肯定有灵魂或精神专长的家伙。”
“看这时间只要那家伙运气别太差错过之后的冲突,那应该很稳”
正当两人的“日常”聊天持续进行到一半,突然她们又再度停止的交谈。
“没救了,等死吧。”
“别那么悲观嘛反正我死不了,唉!又吃不到披萨了。”
未知原因的,地上二人此刻沉浸于悲观氛围当中
视角转回地下,对手毫无意外地,有着戏剧般的败北,或许其中还有些许惊喜
活着?
“还活着?”
这是欧阳黄脑海中第一个疑问,并非对在场两位妹子抑或自己。
哦不,应该说三位妹子了。
“这黄你不准看!”
意识到自己貌似看到了什么的欧阳黄下一刻视线就被蒙上了一层浓厚的黑暗了。
欧阳黄:“???”
致盲我做什?
不过这样的遮蔽也就持续不到一秒而已,转眼间他再度恢复视线,发楞之后随之而来的则是令人难以忍受的痛楚。
“头好痛估计刚才在失去理智下发动能力了,真糟糕,我记得刚才念头应该是想扭转情势,天呐这下真成了非洲人了。”
被动幸运外名为真欧皇之眼的主动技(貌似是)那是欧阳黄最不想碰的东西,因为以目前的自己来说怎么样都没有能够将其使用的资格才对。
至于为何他现在能不顾几个时刻前那令自己产生精神冲击的画面,原因倒是很简单。
没发生过的意外,又该从何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