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道剑影呼啸而至,眼看就要将少女斩杀当场,在这危机时刻唐贤一把抱起呆楞的少女,扬起右脚一个旋转踢,一脚踢掉了破天剑,之后又是一脚踢在了元青胸前,使得元青退后了数十步,唐贤看着阴沉的元青,怒声质问道:“为什么?”
“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因为她看到了我们使用天河剑法…倘若此事传出去,你知道这个后果……”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再加上一个执法队都要窥伺的东西,定然是个宝物。”元青揉了揉胸口,表情越发的冰冷,看着唐贤一字不顿的说道。
唐贤不由的想起了二年前:帮主教自己练剑的那天说:“剑法未到大成,不得在外人面前展现天河剑法,会惹上不可抗拒存在,到时便是九死一生。”当时以为只是帮主说笑的话,相反的元青却铭记于心。
唐贤摇了摇头,放下了沉默中,不知所措的少女,此时的少女一双眼睛起了水雾,一脸无辜,我心忧怜的望着唐贤,好似正在等着唐贤的决定。唐贤给了少女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唐贤挡在了少女的身前,一脸坚定的说道:“我相信她。”
“唐贤,
“为了一人女人?你对我出手,你胆敢把整个帮派的隐秘安危压在一个陌生人身上。”
“你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的。”元青半眯着眼睛,浑身散着冷峻的杀气,对着唐贤平静的说道,一个转身缓步拾起了天河破气剑,随即一闪而逝,离开了这里。
唐贤看着远去的元青一眼若有所思,扶着少女往相反方向离开了这里。
……
一炷香后,此地出现了数十名身穿铠甲的人,领头人是一位中年人,此刻中年人淡淡的望着陈三的尸体一言不发,听着属下勘查附近的报告:
“两天前:一队马车出现在岩城外,其中马车护卫死了七十三人,执法队死了三人。
“一天前:距南阳城北门外四十里,东南树林,护卫死亡二十七人,执法队死亡一人。”
“今申时三刻:南阳城南门外,十里坡!除执法队死亡一人外,别无他人,”
“根据南阳城士兵线报:执法队陈三在南阳城内正在追杀一个少女,而且陈三追击少女时,还在南阳城内肆意砍伤挡路的小贩七人。故这个尸体必然是陈三,陈三是执法队第七大队,第三小队队长,练气三层修为。”
“现场还有两名少年的脚印,未时一刻,南阳城城中,出现过两名身穿破旧道袍的少年,一名身背长剑,一名浓眉大耳,应是这两人,而且推断这两人不是侍卫,应是路见不平,顺道救人。”
“属下,未能查到执法队追杀的少女身份,是否发布告示,通缉这两个少年道士。”
中年人闭眼沉凝了片刻:“五个执法队人员追杀,一百名侍卫保护的人,有趣有趣,不过都城执法队死在这里,这可真棘手啊…”
“陈三这个人没有利益的事情,他是不会去做的,在我南阳城中,都肆无忌惮动手,证明他急促的想要追杀这个人,或者说追这个人身上的宝物,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会让执法队的人去窥伺呢?想必这个东西绝对是个宝物!只派陈三五人行动的话,肯定是个隐秘的事,我便假装不知晓此事,那么宝物定然与我有缘。”
“不必发布通缉,马上清理南阳城两处现场,拟好这三人画像,尔等即刻卸甲素衣出行,按照这个范围扩大,给我找到他们,杀了他们,把他们身上的东西带回来…”
“另外,传令下去给我隐秘的查查,陈三这阵子到底在办什么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