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临也敲响套房的房门。
片刻,房门打开,出现在旗木临也面前的却是真律带来的侍女。
然后,旗木临也被告知真律不在。
还好,真律显然也是交代过侍女,于是旗木临也就顺势留了下来,在侍女的服侍下喝杯茶,吃点高级点心,静候真律回来。
半个小时候,套房的房门再次被打开。
多日不见的八百万真律再次出现在旗木临也的眼前。
相比起此前,真律的两鬓已经彻底的化作了白发,身穿着一套露肩的白色礼裙,半露着跌宕起伏的胸部,白皙的脸蛋微醺,显然是刚参加完什么聚会回来,还喝了不少酒。
看到旗木临也,真律显然愣了一下,张口便要叫御主,但却是注意到了侍女。
真律:“你先出去一下。”
侍女微微欠身,快步离开了套房。
随着一声轻响,房门再次关上。
这时,真律才再次看向旗木临也,眉头微蹙,道:“御主……您受伤了?”
旗木临也身上的伤自然不是一时半刻能痊愈的,因此身上还多处包扎着绷带,看起来妥妥的就是身负重伤的伤员,只要眼睛没瞎都能看得出来。
因此真律的发言,其实是出于诧异。
当然,这并非是真律觉得旗木临也强大到绝对不会受伤,而是她觉得旗木临也是那种相当谨慎的人,想必哪怕是执行任务也会无比的小心。
“如你所见,几天前我甚至还是木乃伊。”旗木临也无奈耸肩。
他觉得自己的自愈能力已经算是神速了,换作自来也说不定还下不了床。
说起来角都这土遁怪力真他娘的厉害啊,堪比纲手的怪力,差点就把他给打残了。
旗木临也也没有废话,直接说出了来意。
对于旗木临也的要求,真律自然不会拒绝,她微微呼出了一口气,就仿佛美少女战士一般,褪去身上了礼裙,宛如精致的器物,孔穴明晰,结构奇巧,简称玲珑剔透的身体便覆盖上了魔术礼装「天之衣」。
旗木临也则看得有点出神。
当然,这并非被惊艳了,毕竟他这段时间什么大凶大汝没见过?区区下作的南半球还不至于让他震惊。因此,事实上他是注意到了真律的眼睛——那双三勾玉的写轮眼。
哪怕是在尔虞我诈的贵族圈中也游刃有余的真律自然是有着一颗八面玲珑的心,她轻易的就察觉到了旗木临也的视线,并猜透了旗木临也的想法,苦笑道:“不知道为什么,一旦进入现在的状态,写轮眼就无论如何也藏不起来。”
“是吗?”旗木临也也是微微皱眉。
他并没有把真律雪藏一辈子的打算,在接下来的忍界大战当中,说不准什么时候真律的能力就会派上用场。但,写轮眼显然是宇智波一族的禁忌,比秘传还要禁忌的禁忌,一旦真律拥有写轮眼一事暴露,宇智波不可能无动于衷。
尤其是整个宇智波也不过十指之数的三勾玉写轮眼。
旗木临也不觉得宇智波会无动于衷,而在这种事关忍族的事情上,哪怕是作为三代目火影的猿飞日斩,其实也不好插手,哪怕是插手,对于旗木临也而言也是没有任何好处。
“总而言之,你先替我治疗一下吧,麻烦了。”旗木临也暂时将事情放下。
“这是我的本分,御主。”
旗木临也也没有磨叽,在真律的帮助下,艰难地脱掉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上身。
而看到那些狰狞的伤痕,没有历经血与火的洗礼的真律显然是愣住了。她作为宇智波的千金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并且作为一名普通人长大,后来更是嫁到了国都,享尽荣华富贵,又哪受过什么苦头?
但,她却是见过类似的伤痕。
下意识的,真律摸了摸那些早已愈合的伤痕,那凹凸不平的触感,让她有点发冷。
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的旗木临也却是不以为然地咧嘴一笑:“能在那种程度的战斗中活下来,这不算什么。”
事实上,旗木临也完全可以通过「变容」去掩盖这些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但所受到的伤并不会因此而消失,于是旗木临也就没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以免被人察觉到异常。
真律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屈身开始仔细的治疗。
国都少年们梦寐以求的一对胸部如同吊钟般在旗木临也眼前晃荡。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赞美太阳!
魔术医疗,与忍者世界的医疗忍术截然不同的体系。
具体有什么区别,旗木临也一无所知,但那白皙嫩手摸过之处,凹陷的皮肉丰满起来,血痂掉落,露出新生的肌肤,连看不到的骨头和神经都变得完好如初。
很快,旗木临也的上身就彻底治愈完毕,白皙的新生皮肤和周遭的黝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啧啧,这效果堪比禁术吧。”旗木临也活动了一下双臂,感慨万分。
真律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对于自身继承的这份才能的能耐,她自然深入了解过。
“那么我的腿也拜托了。”旗木临也严肃地请求道。
当然,说的是治疗。
他的双腿受伤并不是很重,但想要依靠自愈能力痊愈,也得花上一段时间。
真律翻了个白眼,倒是没和旗木临也计较这个带荤的说辞,不过她站着自然是没法替坐在的旗木临也治疗双腿,于是便在旗木临也身前席地屈膝坐下,双手落在了旗木临也的腿上,华光流转。
治疗的速度并不快,但效果却是远胜于掌仙术。
本来走动间还觉得双腿隐隐作痛的旗木临也,顿时就畅快了,双腿就仿佛在锻炼到筋疲力尽后,舒服地泡在了温泉之中一样,令人几乎要忍不住发出声来。
浑身难受的感觉,至此消失殆尽。
这时,门却是忽然被打开。
因为旗木由衣要给刚回来的旗木临也做顿丰盛的晚餐的关系,柳生卯月今天的修行提前结束,然而,踏入「家门」的她,看到的却是自己的母亲跪在少年的两腿之间。
真律拧眉回头,以为开门的是侍女,正要勃然大怒,映入眼帘的却是女儿冷漠的眼神。
场面一度非常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