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明摇头:“不会”。
“那你说这两件我穿哪个比较好?”秦楚将两件衣服全都拿起来比在身前问。
杨正明抽空瞅一眼,无可无不可道:“都可以”。
“啪!”秦楚将手里的两件衣服全都丢到床上,双手叉腰怒瞪某人:“瞧你那心不在焉的模样,她们说的果然没错,男人都一个德行,女人娶回家就不放在心上了!”
杨正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走到她身边,抬手去揽她肩头,被她不悦的挣脱。
“我说都可以,是真心觉得你穿什么都一样,在我眼里,你穿什么都一样好看”。
“哪里学的油腔滑调来唬我”。
看秦楚面色稍霁,低声在她耳边说一句:“不穿最美”。换来秦楚的一记白眼之后,利落的将人一把推倒在床上……
床幔落下,遮住满室缱绻。
第二日,杨正明难得休息在家,秦楚醒来的时候,他刚好干完活进屋,晨光下小麦色的肌肤,露出的手臂肌肉虬结,力量饱满。灰色家常短打的后颈处已经被汗水浸湿一片。
杨正明似乎并未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径自去床尾拿起昨晚秦楚已经为他寻好衣衫换上。
看着他毫不避讳的在自己眼前三两下便将衣服脱了个精光,秦楚吃惊的瞪大眼睛,脸颊不自觉开始发烧:“你,你换衣服怎么不知道避着点人?”
“醒了?”杨正明对于她的指控完全置之不理,随手将裤子上的带子系好,幽幽道:“我身上你哪处没见过?”
秦楚脸上一烧,随手摸了个东西朝人扔去:“流氓!”
“呵……”杨正明轻笑一声随手接过,正是秦楚特制的内衣,意味不明的看向床上拥着被子的人儿,别有深意道:“我能理解为,娘子这是在变相邀请我么?”
想到这家伙昨晚的疯狂,她至今还腰膝酸软,唬着脸恶狠狠道:“请,请你个大头鬼!”
“哈哈……”杨正明决定不再逗她,一伸手抓过一旁的衣衫,刚要穿上,突然听见门口有轻微的响动,目光如箭,射了过去。同时加快手上的动作,眨眼之间便将衣衫穿戴整齐。
秦楚不明所以,刚要开口嘲讽他两句,便看见清儿端了热水进来。
“姑娘,该洗漱了”。清儿放下脸盆,半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我去同娘说一声,一会儿去闫府,午饭就不在家里吃了”。杨正明说罢,转身出了屋子。清儿一直紧绷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
洗漱妆扮过后,又吃罢早饭,三个人才一同往闫府行去。
有了早晨的教训,清儿不敢越矩,只不远不近的缀在后头。
“等得了空,我便去寻辆马车回来”。行了一段路,杨正明见秦楚越走越慢,以为她是累了。
以往用不到的时候并不觉得有什么,平日里去军营路程不算远,他也懒得骑马,全当锻炼。如今想来却是觉得自己有些考虑不周。
秦楚白他一眼,微红着脸嗔道:“还不都怪你,明知道今日要出门,还……”想到什么,脸颊不自觉更红了几分。
杨正明会意,尴尬的轻咳一声,侧头低声道:“都怪娘子太可口,为夫一时情难自禁……”
秦楚被他没羞没臊的打趣,自觉面上愈加发烧,悄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杨正明立马夸张的皱起眉头:“谋杀亲夫么?”
秦楚翻他一眼,幼稚鬼!
旁边偶尔有妇人经过,善意的朝两人笑笑,“杨大人和夫人感情真好……”
两人互相看一眼,相视一笑。
万松镇本也没多大,两人慢慢走来,没多久便到了闫军师家门口。闫家比杨家占地面积稍大,是个两进的小宅院。
闫军师早年为求功名,四处奔波,与妻子聚少离多,至今膝下只有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儿,取名闫芸儿。
这些都是一路上杨正明临时普及给她的知识。
门前早有候着的下人上前,刚要将两人请进内院,便看见远处行来一辆马车,渐渐在几人身边停下。
高筠同他的小妾许娇娇缓步从车上下来,杨正明忙拉着秦楚上前行礼。
虽然对于上头派下来的这位除了吃喝玩乐全然不懂行军打仗的将军心里多有看不惯,但该有的礼数还是要尽。
“见过高将军”。
秦楚飞快的瞥一眼两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杨正明的新领导,身影富态,面皮白净,若不是下颌处留了几缕胡须,乍然看去,很像个白面馒头。
见人有所察觉的看过来,不敢太过放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