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秦楚又让清儿打了热水进来,将脸洗干净,又简单擦了身子,才终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左等右等也不见杨正明回来,打发了清儿,歪在床上无聊,随着忽明忽暗的烛火,竟然渐渐睡了过去。
一直到夜深,杨正明才醉醺醺的回来。见自己的小妻子已经倚着被子睡着,不忍打扰,自己去外面打水,简单洗漱过后,只着了里衣进来,便看见秦楚已经醒了,坐在床边看着他笑。
笑容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慵懒和茫然,看起来却是分外的迷人。
杨正明的呼吸一滞,紧接着便忍不住走到床边,弯身捧起秦楚的面颊,飞快的在她唇上落下深深地一吻。
随着杨正明的动作,秦楚肩头的衣服松脱,露出精致的颈项,纤美的锁骨……
秦楚今日着的里衣也是红色的,愈加映衬着她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还有若隐若现的高耸,不盈一握的腰身……种种一切的美好,无一不在吸引着杨正明的视线,灼烧他的感官神经。
自从与秦楚相恋之后,夜深人静的时候,不为人知的春梦里,杨正明曾多次幻想过她衣衫下的美好。可是今天,当她实实在在的存在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强烈的震撼到了。
他呼吸不畅,感觉浑身涨得发痛,却还是努力控制着呼吸,生怕吓坏怀里的人儿。
秦楚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杨正明的眼神灼热的脸颊发烫,心中除了有那一丝的祈盼,更多的却是害怕。
之前那些妇人的话再次清晰的浮现在耳边,“正……”刚一开口,便觉得唇间一痛,杨正明一低头,飞快的将她尚未出口的话全部含在嘴里。
“呜呜……”秦楚慌忙去推他,谁知他的胸膛坚硬似铁,身上每一处都灼热的叫嚣着想要贴近,去攻城略池。
不得已,秦楚只好一狠心,张嘴咬上他肆意的舌,听到他“嘶”的一声后退,才飞快的拢一下衣襟,喘着粗气瓮声道:“杨正明咱俩谈谈……”。
嘴上说着,心里却暗自腹诽,真是人不可貌相,平日里那般温和守礼的一个人,此刻竟然如同饿狼一般,幸好自己及时叫停,不然还不得被他吃的连骨头渣都剩了。
杨正明是箭在弦上,被突然叫停,胀痛的额头上的汗都滴落下来,哑着嗓子道:“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么?”
性命攸关,当然不能!
杨正明见她没有要罢休的意思,忍着心思在她旁边坐下,“好,你快说”。
这种事情怎么快?
秦楚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的不自在,酝酿半晌,还是硬着头皮结巴道:“你,你知道男女的区别吧?”说着目光意有所指的在他身上逡巡一遍。
“知道”。杨正明还以为她要问什么,飞快的答一句,双臂一伸便将人牢牢的锁在怀里。
秦楚抬手将他凑近的脸推远一些,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其实……女人的身体构造是很独特的,它……”
“放心,我会轻些的”。
军营里呆了十几年,什么样的荤段子没有听过,虽然没有实践过,但该知道的,他一样也没落下。
“诶呀……算了!”秦楚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讲解女人的构造问题,索性闭上眼睛,往后一躺,大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杨正明抬手,两侧粉红色的床帐垂落……
半晌,房间里传来秦楚的一声闷哼,紧接着便有哭求声传来:“杨正明你个混蛋,说了会轻些的……呜呜……太疼了……”
“你别动……”
“杨正明你个混蛋,手往哪里放呢……呜呜……有完没完了……”
声音从清亮到嘶哑直至消声,天色从黑暗到泛白到大亮……
秦楚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里静悄悄的,她茫然地往四处看了看,触目皆是喜庆的红色。这才想起来,昨天她已经与杨正明成亲。
刚一动作,便觉身上如同被重物碾压过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尤其整个腰腹酸胀难忍,那种难以言述的酸麻胀痛,简直要了她的小命。
刚刚试探的坐起身子,便觉身子火辣辣的疼,顿时疼的眉头皱起。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睡一会儿”。罪魁祸首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吃食,满眼关切。
因为从军的关系,杨正明一直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见她睡得香,不忍打扰,便自己整理好出了卧房。
杨母也刚好起身做饭,看见儿子出来,直接将人提到一旁训斥一顿。
家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