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谁也不许对外吐露半个字”。说罢,将秦楚抱上马,他紧跟着也翻身上去,将人安稳的护在怀里。一打马鞭,马儿箭一般的冲了出去。
秦楚现在这样,他根本不敢把人抱回家,怕杨母担心,只好一路去了店里。
秦楚随着马儿颠簸,感觉大脑更加昏沉,口干舌燥,浑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要沸腾起来——热。
双手从身上紧裹的衣衫里抽出来,慢慢就绕上了杨正明的脖子。
他身上有凛冽寒风的味道,秦楚躁动不安的心稍稍得到一丝慰藉。
“别怕,就快到家了”。他轻柔的搂着她的背,以为她在害怕,低声安慰着。
谁知呼出来的气息却更加刺激了她。她抓着他的衣襟,身体不受控制的想要靠近,脑海里有个声音不断叫嚣着,“亲他”。
杨正明此刻也感觉出她的不对劲,眸子一暗,哑着嗓子道,“乖,这就到家了”。
一路快步将人抱进屋,杨正明刚转身要去给她打水,背后突然撞上一副柔软的身子。
“嗯……”
秦楚难耐的呻吟出声,“杨大哥……正明……”
杨正明背脊一僵,攥紧的手臂上青筋凸起。额头上的汗水顺着眼角滚落,模糊了双眼。
努力稳了稳心神,一个回身将人扛起,猩红着眼睛哑声道,“乖,一会儿就好了”。
紧接着出了房门,一路到了厨房,一把将人扔进了水缸。
随着“噗通”一声,溅起的水花同时打在两人脸上。
“嗯……”“啊——”
一个是释然,一个是惊吓。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我现在就去给你请大夫”。
看着已经换了身衣服,裹着被子背对着自己一声不吭的秦楚,杨正明有些手足无措。
秦楚“呼啦”一下,将被子提的更高,算是回应。
好,好个屁!
请大夫,请你个大头鬼!
虽然内心早已将他骂了千百遍,却依抚慰不了她尴尬至死的心境。
“你,别闷坏了”。杨正明试探的去扯她被子,却发现被她攥的死死的。
也不敢用蛮力,更不敢真的离开,只好略带委屈不解的守在床边,想着等她实在闷的受不了,也就出来了。
半晌,听见被子里面的声音似乎不对劲,掀开一看,才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一张小脸捂的通红,甚至还微微带上了鼻音。
鼻音……
杨正明伸出手指在她额头上贴了一下,很烫。深深地把人看一眼,起身出了房门。
请了大夫又抓了药,一通忙活下来,已经天光渐亮。
回家简单和杨母说一声,只说人受了风寒需要人照顾,才打马去了军营。
“杨正明,你好大的胆子!”军师已经气的翘了胡子,“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宵禁了还敢带兵进城,知道这会引起多大的恐慌么?!”
杨正明身姿站的笔直:“当时急着救人”。
“救人?”闫军师看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抓起桌上的砚台就要扔过去。想想没舍得,只好扔了根毛笔过去,“这是将军不在,否则你昨天这么一阵胡闹,非将你就地正法不可”。
“多谢军师庇佑”。
闫军师斜他一眼:“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这种地方,死一个人很容易”。
闫军师沉吟:“不行”。
杨正明不解:“为什么?”
杨正明的为人他很清楚,也是他一直很欣赏的一个小辈,索性告诉他也无妨:“如今京中局势不明,傅相恐怕会复启”。
“那又如何?”
“糊涂!”闫军师呵一句,“你的能力是能走的更长远的人,怎能因小失大?”
闫军师看他不吭声,知道他是倔劲上来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难道连迂回这两个字都忘了?”
杨正明眼前一亮,转身就把人安排去做建造王府的苦役去了。
“娘,人怎么样?好点了么?”
刚刚领了四十军棍,因为记挂佳人,连上药都没顾得上,就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好兄弟王通不忘调侃他:“美人腰,英雄冢,兄弟可得留点神”。
望着床上的睡颜,杨正明想,若是为了她,他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怎么样?”这小子不问杨母还不气,“大冬天的把人往水缸里扔,能好么?”
杨正明神色一怔:“娘,你怎么知道?”
“哼,她怎么知道,当然是我告的状呗”。床上刚刚醒来的某人不无得意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