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打听来的,但你别忘了,容彻对你的背景可是一清二楚的。”
“你觉得,就算林清欢不跟他提你去的事情,容彻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陆怀:“……”眉眼微眯,猝不及防的轻笑一声,挑了挑眉,语气略带着几分轻慢:“你倒是挺了解容彻的。”
祁燃笑而不语。
他不想否认,也无法否认。
他曾经在容彻身上栽过跟头。
甚至连整个祁家都可以说是栽在容彻身上的。
对于这样一个人,他没办法不了解。
甚至,哪怕是了解的有一点偏差,对于他而言,都极有可能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陆怀去祝卿闻那里看林清欢是受他所托,车祸的事情,自然也是他告诉陆怀的。
如果是别人去的话,容彻或许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但陆怀去,明摆着是跟与他有关系,容彻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以他现在的势利,也不可能是容彻的对手,但他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很简单。
“她还好吗?”
陆怀:“……”清隽的眉眼不经意的颤了颤,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既然这么想知道她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跟林舒雅在一起。”
倒也不是陆怀不想跟他说,而是有时候……
总觉得跟他们这样的人相处起来太累。
容彻身上背着整个容家的兴衰荣辱,祁燃也是如此。
许多事情,不是他们想放弃就能放弃的,也不是他们努力就可以得到的。
只不过,祁燃与容彻想要得到的是同一个人,显然,也是祁燃输了。
他输的彻底,并且再没有挽回的余地。
只是,每个人都有放不下的执念。
显然,祁燃的执念是林清欢
但林清欢却是他永远都得不到的奢望。
所以有时候,陆怀也不想太为难他。
眉眼微敛着,不动声色的舒缓了一口气,语气缓缓的:“她伤得不是很重,就是额头上磕破了一块,手骨折了,我过去的时候她刚换了药,自己一个人去的,心情看起来也不错……”
“容彻呢?”
陆怀:“……”
眉眼微垂,漫淡的舒了一口气,随即,又接着道:“沈风砚去找容彻了,好像两个人发生了点口角,不知道沈风砚跟他说了什么,容彻都动手了。”
陆怀说的事无巨细,什么都没漏下:“我去之前碰见沈风砚了,估计他也在找林清欢,八成没找到。”
祁燃眉眼微垂,沉默了一会儿,沉吟片刻,随即才缓笑着点头道:“恩,那还不错。”
陆怀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声:“不错?”随即,眉头微微挑了挑:“怎么个不错法?”
祁燃沉舒一口气,淡笑着:“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陆怀:“……”猝不及防的,嗤笑一声:“我不需要知道那么多?”轻笑着,转头看向别处,悻悻的扯着嘴角笑了笑,继而,冷笑道:“那好啊,以后你的事情也别告诉我了,我不忙吗?我就活该一天到晚操心你们祁家的事情吗!”
祁燃:“……”
他知道陆怀对祁家多有不满,但自从他回祁家之后,祁燃自问对他不错,也多是护着他的。
所以,陆怀即便是跟祁家划清关系之后,两个人还是多有往来,祁家败落,祁燃入狱之后,陆怀也经常去看他。
祁家以前是军政世家,商业上从来没有自己的势利,不想容家,祖辈经商,到了容彻的父亲才开始踏足军政界,所以不管是军政界还是商界,都有自己的势利。
所以祁燃在商界的发展,也是从入狱之后才开始的,他在里面的时候是陆怀帮忙看着,基本上也都是请专门的经理人做,具体的事情也都是祁燃在看,陆怀只不过是做了中间人,帮他两头跑。
出狱之后,便将近五年来在商场上打拼下来的商业版图交换给他。
之后的事情,就是现在这样的。
不要说容家与沈家,祁燃甚至比不过日渐萧条的贺家与林家,以及华国帝都许许多多的公司。
但对于祁燃,如今的一切已经不错了。
谨小慎微的,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一份基业。
且,大半都是陆怀的扶持。
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这话他要是一开始说,陆怀也不可能天天顶着那么大的压力帮他做那么多的事情。
祁燃;“……”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郑重其事的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跟林清欢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其他的……我好像也从来瞒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