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的药?”
虞夏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不过那边两个身上带血的是同谋。”
“什么同谋!我们堂堂五品玄台需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祁橙立刻嚷嚷开了。
“吵死了!”苏惜手一抖,一道银光飞了过去,下一刻,祁橙嘴巴还在不停闭合,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虞夏一看,这才发现祁橙脖子上多了一根银针,上面有微弱的元气波动。他想伸手拔,却怎么也拔不下来。
穆和一看这个样子,立刻闭嘴不说话了。
吴钩吓得瑟瑟发抖。
苏惜走到吴钩身前,一脚踩在了他原本就受伤的肩胛骨上,吴钩脸色立刻惨白,却咬紧牙关不敢让自己惨叫出声。
“你那药粉哪来的?!”
吴钩立刻拼命摇头,闭紧了嘴“呜呜”了好几声。
“不说是吧?”苏惜冷笑了一声,自顾自说了下去。
“吴钩,男,三十五岁,渔庐县水沙乡人,喜欢各地游历。前年去了趟江南,回来时带了一个貌美女子和一双儿女,女儿那时候已经八岁大了,儿子也已经五岁,据你的邻居们说,那两个孩子跟你长得一点也不像。”
苏惜嘲弄地看了吴钩一眼,“我倒是不知道,你好赖也是个有点名气的风水先生,怎么那么爱做绿毛王八?”
吴钩脸色僵了僵,然后闭上了眼,不看任何人。
“再怎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他的嘴唇在颤抖,呼吸十分不稳,很明显害怕的模样,却依旧咬着牙什么都不说。
“哟,没想到你还是个硬骨头。”苏惜指尖又夹了根银针,然后手一抖,银针疾射而出,然后扎到了吴钩的胸口。
吴钩整个人猛地震了一下,然后面容扭曲,整个人都不停抽搐,惨叫不已。
其他人正待疑惑这普普通通的一针怎会让吴钩如此痛苦,下一刻却发现一股肉眼可见的污邪黑气自他的胸口弥漫开来。
在场之人心头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跟吴钩接触了那么些日子,没发现他身体的异常啊。
这时候苏惜已经把银针拔了出来,而银针的末端,则多了一只黑色蠕虫,在不停扭动。
苏惜眼睛眨也不眨,葱白的手指一捏,那蠕虫便“啪”的一声被她捏爆了。
“我天,这女人是个狠人!”小圆在虞夏脑子里惊恐大叫。
墨绿色的黏液流了苏惜一手,她皱了皱眉,把头扭向虞夏。
“小丫头,给我来点水洗手。”
虞夏立马解下了身上的水囊对着她手倒水,苏惜洗完手甩了甩,手依旧有些湿,然后左右看了一下,走到了泠无风身边,在他衣服上抹了两把。
“苏姨,我衣服很贵的!”泠无风一脸不满。
苏惜不屑地哼了一声,“你的这点微末的医术都是我教的,拿你衣服擦个手怎么了?茜茜,你可看好了,以后嫁人绝对不能找这种扣扣索索的男人,不然有的你受的。”
泠无风都快哭了。
这时候吴钩的惨叫声弱了下来,抽搐的动静也慢慢小了许多,而自他胸口弥漫而出的黑气,总算散干净了。
苏惜了他一眼。
“说吧,你身上的蛊虫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