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只要他敢进来,我凭着这一把剑,也一定会护你们周全!”
泠无风坚定地说道,咬着牙挡在了他们身前。
“泠师兄……”
白贞茜看着泠无风不算多伟岸的背影,眼睛有点酸。
“你暴露得早了点。”
外面又响起一个人声,这个声音与吴钩截然不同。
还有别人!
几人正待震惊,又有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就是啊,要是我们没到,你手无缚鸡之力让他们反制了,咱们这些安排可不就都白费了么?”
一个似笑非笑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之意,这个声音,十分耳熟。
是祁橙。
果然,马车的帘子被风吹得晃动了一下,露出一片橙色的衣角。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回县城肯定是赶不上的了。此处荒郊野岭,想要求救也是徒劳。
车内是被药力影响使不上力气的四个人,而车外有三个行动自如的男人,那祁橙更是五品玄台,光是他一个人,就可以把他们一马车的人都解决了。
白贞茜分析了一遍敌我的情形,眉头皱得死死的。
“能逃出生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另一个男人,也是五品。”虞夏说。
这下白贞茜颓然地瘫倒在了马车中。
得,别微乎其微了,是十死无生。
“他们可真看得起咱们,两个玄台联手对付咱们还要事先下药。”
“他们应该不是看得起你,是看得起虞师妹。”泠无风说。
白贞茜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都这时候了,他还想着跟自己斗嘴呢,真不知道刚刚自己是不是瞎了心,见他挡在自己身前竟然有点感动。
“你们几个倒是识相,知道挣扎也是徒劳,老老实实呆在马车里坐以待毙呢。”
马车外的祁橙边说边朝他们走来,然后伸出一只手,拉开车帘。
一道寒光冲着他的脸就照了过来。
寒光速度极快,祁橙只来得及微微侧了侧身避开要害,然后“噗呲”一声,他的左肩被扎出了一个血洞。
紧接着,又一个散发着寒光的拳头飞了过来。
这次祁橙躲不过去了。
祁橙整个人倒飞了出去,左肩流出的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血线,然后洒落在了马车外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祁橙最后撞到了一棵树上,又贴着树皮掉落在地,背后的衣服被剌出了一道大口子,连带他的后背,也火辣辣的疼。
虞夏拍了拍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另一个五品。
这个人,虞夏也见过。
“没想到你俩是一伙的,穆和先生。”
“你怎么会没有中药?!”
不光是车外的吴钩三人,就连车里的白贞茜等人都惊骇无比。
因为我有个什么都吃的寒鸦啊。
谁能想到,这刚醒来还特别话痨的寒鸦,竟然连已经进入到她体内的“负面的气”都能吸食。
“哪怕你已经被煞气怨气啥的侵扰了,我也能给你吸个干干净净,当然,仅限于跟我一体的你。”寒鸦这般告诉她。
那她今后就再也不用害怕有人以毒来谋害她了。
虞夏开心地笑了。
“因为我体质特殊,从小百毒不侵。”虞夏认真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