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天要来的。”
寒少接过花,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把,“小鬼机灵,你叫他哥哥却叫我叔叔,这不是差辈了嘛,你爹就由着你这么胡来?”
“能怎么着,这丫头除了她爹,就是秦若,咱们啊都靠边站。”泉瀛在一边搭话。
“娘亲师父,我饿了。”小狐对泉瀛说。
泉瀛冲她一笑:“你这只馋虫怕是闻着香味了吧,走,进去吃饭。”
小狐咧嘴一笑,寒少抱着她进了院里。
一桌丰盛菜肴,可是除了小狐却无人有那食欲,那一年的今晚,白月溪为肖歌准备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现今却早已物是人非,甚至连记住这件事的人也只他们寥寥几人。
原本秦若也是要今晚过来的,着实妖界事务繁忙无暇分顾,这才预备明天抵达。如此让人悲伤的夜晚,兄弟几人义无反顾的陪着肖歌,没有酒怎么行呢?
肖歌将小狐哄睡后,一出房门就见几人在石桌上已经摆上了好酒。
“其实不必如此的。”肖歌踱步上前,嘴里虽这么说,却先行拍开了酒坛喝了一口,喝完还砸吧一下嘴,回味了一番,“泉瀛你怎舍得把你的桃花酿拿出来了?”之前向他要了好几回他都不舍得给。
“舍是舍不得,这还预备等小狐长大了成亲时候再拿出来的,今晚就匀出几坛,可只此几坛,省着点喝。”泉瀛说着也拍开一坛,仰头喝了起来。
“珈蓝有消息了吗?”寒少问。
“前些时日,回来过,西洛还留在玄海,却不记得任何了,就好像这里所有人一样,一切又都从头开始。”肖歌说。
“可是他又回去了是吗?他还是选择配在她的身边,可见在爱与恨之间他选择了后者。”寒少不喜欢喝酒,但是却甚是喜欢泉瀛酿的桃花酿。
“嗯,他的感情太过执着,我想西洛无论是不是真的忘记,也该珍惜这样的情分。”泉瀛笑道。
“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是装的?”
“装的又怎样,在不知该如何面对的时候,这也不是个不可行的办法,对吗?”泉瀛反问肖歌。
肖歌笑而不语。
寒少明了的点了点头,不由感叹:“这男女之前的事情啊果然不是一言两语说得的。”
酒香宜人,月色也尤其的清朗,几人喝了酒倚靠在游廊的石柱上,微醺之下,各怀心事。
“肖歌,你有没有想过,假如月溪自此再也不回来了,你会怎样?一直这么等吗?”寒少突然问道,泉瀛看向肖歌,观察他的神色,这样的话他早已就想问却又不忍问出口。
肖歌默了一会,神色却并无多少波澜,眼中依旧柔情似水:“她会回来的,为了小狐她也会回来的,我要做的就是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等着她回来,等着她回来和我们团聚,其他我不想多想,也不能多想,因为,我怕。。。坚持不住,小狐还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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