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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白望着慧莺的模样心如刀割。他紧咬着牙,将眼泪擒在眼框内。尽管面对慧莺他有千言万语在脑子里,此刻他的嘴却无话可说了。此刻他心里不光心疼慧莺而且还惦记着黑子的话。或许他就是告密诬陷自己父亲的人。
“慧莺你先好好休息,我还要去办点事。”萧月白说道。
慧莺心里头大概明白萧月白,嘱咐道:“你小心点。”
萧月白再次赶到兮家时那些御用军正将抄没的家产用马车往外运。
还未曾遇见过,主动投案的人。
“抓住他!”陆绎大声命令道。
萧月白一眼便认出呢黑子,他顺势跃到了众人的后方。
“小心背后。”陆绎话音刚落,萧月白便揪住了一人脖子,这人正是叫黑子。
“在下并不想与各位为敌。”萧月白开口说道。
见自己的同袍被人挟持,其他人便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要犯,抓你是职责所在。”陆绎道。
萧月白心里一紧与御用军还有什么道理可讲?他揪住黑子的脖子狠狠一掐。那黑子两眼一翻。
“那要看你们抓不抓得住我了。”萧月白到。
眼见黑子就要被萧月白掐死,陆绎连忙叫道:
“有话好说,你先高抬贵手。”
萧月白也只是想震慑一下这些人,便停下力气给了黑子喘息之期。
“我问你,当年家父确如你所说去见过朱袭?”萧月白对黑子问道。
“老子亲眼所见。”黑子回答道。
“当时他们说得话你还记得否?”萧月白问道。
“那么久的事,老子怎么记得清楚。”黑子嘟囔道。
萧月白又是用力掐住他的脖子,那黑子又两眼一翻。快要昏死过去。
片刻之后萧月白见好就收,黑子大喘一口气:
“细处我就记不得了,我只记得当得有密报说朱袭在笼络武林人士,意图不过,那段时间盯他们盯得很紧。而我的任务就是以酒保的身份接近嗜酒的“酒中蓬鬼”。你知道“酒中蓬鬼”在的话我们根本就拿他们没办法。所以上头的命令便是制裁与他们勾结的武林人士。我潜伏在你父亲和他们见面的客栈。亲耳听见了他们和对话。”
“所以是你诬陷了我的父亲?”萧月白厉声道。
“哼…我亲耳听见你父亲说愿意与朱袭一道谋反。”黑子说得信誓旦旦。
“撒谎,我父亲后来明明有金盆洗手的愿望。”萧月白激动地说道。
“那是因为后来你父亲又得知海境楼王与朱袭有来往。他与朱袭在海寇的事情上有了分歧,他不同意让海寇参与叛乱,才扬言金盆洗手。”黑子说道。
萧月白的脑海中想起了那次在行愈大夫好友家,朱袭说得话:
“勾结海寇?我告诉你,你爹要不死如今也和我一样!同样也是海境楼王的座上宾。”
父亲至少不是汉奸。萧月白心里的这个结终于解开了。
他或许想明白了,父亲是被朱袭拖累死的,也是被那块所谓的“天封石”拖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