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发出了杀猪般惨痛的嚎叫声。
吉阿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大腿鲜血如柱,他痛苦地惨叫着连表情都变得狰狞。
邬亚夫慢慢地蹲下身子,单手放在匕首上轻轻地转动着匕首,埋进大腿里的锋利匕首不断地侵蚀着周围的肉,鲜血不停地喷涌而出,场面很是血腥,令人不忍直视。
吉阿野兽般嘶叫着,响声震天。
渐渐的,声嘶力竭的叫声变得微弱,吉阿昏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在了吉阿脸上,吉阿睁开了眼睛。
画面停留在了萧腾将军这边,只见邬亚夫手起刀落挥下了萧腾将军的双腿中间的男geng。
“啊!”只一下,他就昏死过去。
吉阿的眼神里透着极度的惊
恐,仿佛眼前站着的是恶魔。他浑身不自觉的哆嗦着,与平日里英勇无畏的形象颇为不符。
邬亚夫鄙视地冷笑一番开口道:“怕了?枉你号称第一猛将,此刻表现得却像个脓包,徒有虚名的废物!”
吉阿冷汗直流求饶道:“首领,绕我一命,绕我一命!”
“哈哈哈……哈哈哈……”邬亚夫单手掐着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配活着!”
吉阿被掐地满脸通红,艰难地吐字道:“为什么一定要杀我?”
邬亚夫俯在他耳旁轻声地说了句:“因为娜娅!”
“嗤!”锋利的匕首在吉阿的脖子上隔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嗜血的兵器终于饮足了鲜血。
邬亚夫面无表情的起身命令道:“将萧腾带下去凌迟处死!”
“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的阿骨颜镇定的回答。
为你成魔,来世,你可渡我?
熊熊燃烧的火堆上,羽陵部老首领被绑在立柱上,等待他的将是火焰般炽热的炙烤。
他的舌头被割,嘴巴被捂住,发不出任何声响。此刻的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等着被宰的羔羊。
老首领仇恨的眼神射向了对面冷冷围观的邬亚夫。
无情的大火已经烧到了他的脚下,钻心的疼痛感袭来,下一秒他将万劫不复。
他想起了昨晚深更半夜他和邬亚夫的对话。
原来令他万劫不复的起因,竟然是那个女人,早知如此,就算是死他也不会去碰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倾国倾城,腰肢柔软,令他魂牵梦萦,快乐似仙。但是跟羽陵部的大业相比,那个女人算什么?
后悔,好后悔!
烧心的疼痛席卷全身,他要死了,即将死了。
熊熊大火无情的将高高在上的羽陵部老首领吞噬至尽,不留半点痕迹。
有因必有果,因果两相依。诸事不离宗,万物皆轮回。
邬勒部帐营
床榻上,酒醉的邬亚夫手举着酒瓶伤心坠泪。
为你成魔,来世,你可渡我?
他一遍遍的说反复说着这句话,好像在满心期盼那个能回答他答案的那个人出现。
他一次次的看向门口,可依然是空。
突然他的眼神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
邬亚夫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来到了裴秀秀的毡房前。
守卫的将士惊慌地下跪道:“首领!”
邬亚夫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屋子里,酣睡中的秀秀早已进入梦香。
邬亚夫站在了她身旁,静静地端详着裴秀秀安静的脸庞。
床上的人睡得很香,酣睡声声声入耳。只见她微微转了个身,侧着继续入睡。
邬亚夫扳正她的身子,继而用狮子般的眼神盯着裴秀秀。
受到惊吓的秀秀兀地睁开了双眼,当她发现眼前有人时裴秀秀忍不住连声尖叫。
邬亚夫敏捷的压住了她,霎时间扑鼻的酒味迎面而来。
“邬亚夫,怎么是你?你想干嘛?”裴秀秀扭动着身子反抗。
醉醺醺的邬亚夫像头受伤的麋鹿般悲凉的说道:“娜娅……我想娜娅……”
裴秀秀明显感觉到邬亚夫肩膀的颤抖,痛苦的哽咽声听了令人心碎。
蹙着眉头,同样心酸的裴秀秀神使鬼差的轻轻拍打着邬亚夫的后背,一下又一下,极轻极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狂躁的邬亚夫静静地闭上了眼睛安静地睡去。
他已经太久没有好好睡去了,好累好累。
待到邬亚夫沉沉睡去后,秀秀好不容易坐了起来,她取出娜娅姐姐留给她的信又一次看起来。
“姐姐啊,你为何又这样做?我又怎么可能替你照顾儿皇子呢?每个人都有她该去的归宿啊,谁都改变不了。”
裴秀秀叹了口气,低声呢喃:“相公,你到底何时来救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