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一剑,若是我当时不出现,他或许能够就能全身而退。”白玉容面带后悔,只恨当时中剑的人怎么不是她,尽管已经得知琴弦子现在没事,可她还是后悔。
“追杀你们的人可曾追来?”纪昀急忙问道。
“当时那两人都被弦子给杀了,拼着两败俱伤的结果杀了他们,才带着我逃出汀州的,一路上倒是没发现有人跟着。”白玉容回忆着说道,她说起琴弦子的名字时格外温柔。
“弦子~”纪昀眯着眼,将手中的剑抱得更紧了。
红云烟睨了某人一眼,颇为嫌弃。
白玉兮沉思片刻道:“他们应该人手不足,或许有更重要的事,不然不会让你们安然离开汀州的。”
“这……我也不清楚。”白玉容摇头。
“你先吃东西,事情我都明白了,你先跟在我身边,照顾好琴弦子。”白玉兮说完就起身要离开。
“多谢,若是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不管你信不信我,我只想不负弦子,不负他对我的爱。”白玉容目光真诚地望着她。
“可是她在皇上,朝廷中已经是死人了。”纪昀提醒道。
“戴个面纱就好了。”红云烟怼了他一句,从怀中掏出一块红色的面纱,递给白玉容,“需要吗?只有红色,若是你想要别的颜色,那只有出去找了。”
“红色挺好的。”白玉容结果红纱有些笨拙的戴在脸上,将秀丽的脸庞给遮住。
“那你要配一身红衣才更好看,这鹅黄不够利落。”红云烟打量她一番,认真道。
白玉容摇头,“弦子他喜欢我穿鹅黄的衣裳,我能将面纱也换成鹅黄色的吗?”她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带着歉意道。
“随意,这块红色你可以先用着,我有很多。”红云烟不明白她这爱情,为了一个男人可以改变自己的喜好?她自问做不到,不,她不会有喜欢的人。
白玉兮在院外朝纪昀道:“你的武功比之琴弦子如何?”
“这不一样,他是杀手,暗处杀人最为擅长,可以悄无声息的取人性命,杀人我可比不上他,但是正面对招他肯定不是我对手。”这问题他都不需要思考就能回答。
“他擅长暗杀,轻功肯定不错,正面对招你也不一定能讨得到好处。”红云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别以为就你会武功,连我都打不过,还敢说能够与琴楼的楼主相比,脸够厚的。”
她这话火药味十足,没有以往魅惑人的声线,像是回到最真实的她,只是她自己都不曾发现,原来在面对某人的时候自己也可以露出真实的一面。
白玉兮是旁观者清,但也不点破,更何况现在要面对汀州的乱局,没时间儿女情长。
白落带着楼名驭他们到了汀州,说不定已经和那些人交过手了,可为何连信都不送一份过来,难不成送信的信鸽染瘟疫死了?她再次展开神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