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抽才会如此铤而走险敢跟裴翎叫板。
只有一个原因,他是被胁迫的。
“他这一死,就等于死无对证了。”
“不死也无对证。”沈司夜到咖啡机前现磨咖啡,“张达峰定是怕指示他的那个人报复,怕一家老小受到牵连,他自尽是知道我会对他动刑,害怕受活罪,交代是不会交代的。”
“那现在没有证据也没有把柄,就算推断出了幕后主使,少爷亦找不到由头处置。”
“怎么没有?”他交代范令先,“去准备补品,我要去医院探望姜姒。”
“现在?”
“就现在。”
一杯咖啡的功夫,范令先已安排妥当。
此时街上路道车辆稀少,路灯一盏盏亮着,车穿梭而过。
车到九和市第一医院停下,他和范令先带了两个下属去了住院部区。
姜姒房间外站着值守人员,房间内护工陪着。
她穿着病号服躺在床上,麻醉过后一直疼的睡不着。
“二爷。”
沈司夜伸手虚扶了一下她要起的身子,“你现在受了重伤,别坐起来了。”
“今晚真是连累二爷也没得休息,还来看我,我真是过意不去。”姜姒见范令先把补品放下,言道,“范队长也来了啊。”
“少爷连夜与阁下回了兰溪,再过来我就一起来了。”
姜姒秀眉一拧,“裴翎捅了我三刀,姜姒不求二爷为我主持公道,毕竟我现在人微言轻,不受二爷重视了,但你怎能为他解围带着回了兰溪。”
她其实早已知道裴翎被沈司夜解救走了,也担心沈司夜就此怀疑自己,不过看他带着补品来看自己,应该是没有相信裴翎的话。
“带他回兰溪着实也是因为他的女人生了,性命攸关,可能是最后一面,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这个消息姜姒还真不知道,“生了?”
“生了个儿子,虽然难产,但好在命大,母子平安。”
被子里的手猛地攥紧,姜姒强颜欢笑,“那真是恭喜他了,我爸妈泉下有知,也会很开心的。”
“姜姒,你且与我说说,他为什么要捅你三刀?”
“裴翎没告诉你吗?”
“告诉了,我现在想听听你是怎么说的,不能相信他一面之词对不对?”
姜姒眼睛迅速凝聚了泪珠,“他怀疑是我指示的张达峰,二爷,天地可鉴,真的不是我,我根本都不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还怀孕这么久了,真是冤枉我了,张达峰狗胆包天做出这种没有下限的事情,我也很愤怒,但我也是受害者。”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沈司夜的脸色,发现他自始至终都很平静,根本看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现在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真不知道该相信你们哪一个了,是不是你所为,张达峰都是你的下属,你难辞其咎,这点你认吗?”
姜姒连连点头,“我认我认,是我没有管理好下属,有我的过失,我接受二爷的任何惩罚。”
“介于张达峰自己把责任全揽,这件事真相如何我已经不想知道了,你现在身受重伤,工作上的事就别操心了,把1队2队先交给令先来带,安心休养,一切等你养好身体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