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感觉再不说话,你的伤势会憋得更严重。”
简佐良如蒙大赦,立刻吐出了血玉,小心翼翼握在手心里,才说道:“果然与我想得一样,我就说嘛,闾丘白虽然天生傲骨,但对师长的尊敬是发自肺腑,你说他叛出武道国术馆,以他那个犟脾气,没准还真有可能,但要重伤我爸,还是偷袭,我是不信的。”
韩卓微微一皱,这父子两说得是一码事?看看王宗沐和谭贞明也是一样的表情。
“简先生,老爷子,你们能开门见山么?”
那对父子两相视又叹了口气,简佑臣对简佐良道:“你既然已经猜到了,你说吧。”
简佐良这才解释道:“其实话说到这份上,也没那么复杂了,都说非我族类,其身必邪,当年李首长遭遇暗杀,我们一开始也没有想太多,当时国内外形势复杂,李首长又长年在边疆,难免会得罪一些穷凶极恶的暴徒,直到后来我们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