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回头道:“各位师兄、师弟,我们先出去吧,到外面的演武厅交待你们这两天的日常修炼。”说着领着一屋子的老师、学生往外面走。
冷儒在后面有些犹豫的样子,韩卓见了问道:“你老师的事情就是馆里的事,我不作主,简大宗师也会作主,不要多想了,好好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正道。”
冷儒被韩卓一语道出心事,重重得点了点头,韩卓又问道:“对了,你之前不是有个好朋友,总跟任梦莹、小优一起玩的,也入了馆,怎么没见她的?”
冷儒答道:“王婷婷么?她的老师不是司老师,馆里出了事情以后,先回家里练习了。”
“恩。”韩卓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出去,眼角一瞥,有一个十七、八岁面容清秀的少年人,他与周围人有些不同,脸色虽然也一直阴沉着,但其他人多是愤怒,他却更多是在隐藏自己。
韩卓偏偏“不识相”,硬把他给拎了出来,这人他之前也算见过一面了,这时当众指出来:“哎,那个……你,对,就你,过来一下。”
那个少年不确定得指了指自己,最后无奈得走到韩卓跟前:“韩……馆长,您叫我么?”
韩卓皮笑肉不笑:“你就是赵正言吧?”话音刚落,床沿边坐着的简佑臣脸色一变,重复问了一句:“你是赵环山的孙子赵正言?”
赵正言脸色发苦,尴尬得点了点头:“是的,晚辈给简大宗师、韩馆长行礼了。”说罢竟真要往地上跪。
韩卓微微皱眉,这世道怎么回事,上至大宗师下至高中生,都这么爱给他磕头?抬手轻轻一挥,一阵微风抚过,赵正言被扇着倒退两步,到底没跪下来,半弯着腰,顺势深深鞠了一躬。
简佑臣脸色仍然难看,赵家是他在南州一直严防的家族,扶持周家上位,就是担心赵环山一家独大,让他们在经济明盘上跟赵家分庭抗礼的,谁想到赵环山孙子竟然入了武道国术馆,还是在江州分馆,显然是有心避开自己的。
简佐良在床上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襟,仍含糊道:“爸,说来话长,先跟韩先生讲正事吧。”简佑臣见状,脸上虽存疑,也不再说话了。
韩卓坐在椅子上,仍旧似笑非笑得看着赵正言,他应该是和冷儒同一天入馆的,冷儒那几个学生还在《实劲纲要》上熬着,连门都没有入,而这个赵正言已经实劲中高期的水平,这算不算带艺投师?赵环山为了这个孙子,看来下过不少苦心的样子。
赵正言鞠了一躬以后,见大家都不说话,个个打量着自己,很不自在,到底还是先问道:“韩馆长,您叫住我,是有什么要问的么?”
韩卓轻笑一声:“没事了,你跟其他人一起先出去吧。”
赵正言脸上顿时有些发苦,心想:“你老人家没事叫住我干什么,害得我在简佑臣面前暴露了。”却不敢说出口,又微微一鞠躬退出了房间。
赵正言走后,屋子里就只剩下简佑臣父子、王宗沐、谭贞明和韩卓五个人了。
王宗沐和谭贞明不肯入座,站到了床尾处,刚刚韩卓打开魔识的时候,就感觉到这两人身上确实也受了伤,心想那个鹰钩鼻虽然也是武道大师,但凌空劲巅峰的实力都没有,杀司明浩,重伤简佐良倒是不难。
但对阵三个武道大师,还能做到杀一伤二,确实邪门得很,比自己的这个转世来的魔尊还邪乎一些,顺口先问他们两个道:“二位,杀你们蔡师兄的人,是不是一张鹰钩鼻?”
这两人也不是第一次见识韩卓的本事,没有多惊讶的样子,只是脸上更多的是愧疚,沉默了两秒,王宗沐才先开口道:“是的,韩先生,他是个武道大师,我们跟蔡师兄判断,最多中段的样子,所以……”
“所以你们轻敌了。”韩卓说道,“我那天就看出来,你们五个师兄弟当中,有两个凌空劲巅峰或者大成的,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