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他的?”韩卓不惊不喜,手指轻轻得敲打着凉亭中央的石桌桌面。
赵环山没有正面回答韩卓的问题,而是转身坐回到椅子上,也如韩卓一样平静,仿佛自己手上未沾血一般:“我以为韩先生要问我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怎么能杀得了他的。”
“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但也不是很难猜,你在南州经营多年,人脉自然比我广泛,能在我之前找到他不是很稀奇,我跟他也有过两面之缘,他既不是武道大师,也不是练家子,普通人一个,杀他也没有多稀罕。”
赵环山笑道:“韩先生既然知道我人脉广,那你的问题也应该有答案吧,毕竟你从江州回来的第一天晚上的动作,实在是有些大,虽然没有惊动到市府明盘,但我们这些夜猫子的鼻子,还是很灵敏的。”
韩卓默然看着赵环山,心想所以他知道我要杀姜化龙,却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那此人行事是干脆利落得很。
赵环山右手一摊:“所以这个礼物韩先生是否还满意?”
韩卓笑了笑:“八成吧,我其实还有问题想问他的。”
“韩先生可以问我,姜化龙知道的,八成我也知道。”
韩卓眼中精光一闪,暗自冷笑,心想:“老狐狸,还想套我话。”
“韩先生,”赵环山又站了起来,“老朽今年八十有四,自诩阅人无数,虽说也走过数不清的弯路,却没有看不透的人,就连咱们的国术大宗师简佑臣老先生,也曾说过天下明察秋